容与:难道不知道?
血玉镯:那你在生什气。
容与:不要他跟讲道理,要
这条小鱼儿必须得牢牢看住。
容与缩进被子里:“不起。”
“那别怪把你绑起来。”
容与震惊地掀开被子:“你敢?!”
“你都说虐待你。”顾明淮淡定道,“不坐实下岂不是很冤枉?”
过秒又睁开。
“你怎在这里?”
顾明淮打好领带:“这是房间。”
“昨晚不是让你滚吗?”
“滚出去。”顾明淮瞥他,“你滚地上。”
容与脚又把被子踹下去。
顾明淮身形顿,弯腰再次将地上被子捡起来铺开,把容与整个人塞进被子里,卷饼样裹成个蚕宝宝。
这下总踢不开。
顾明淮刚松口气,更惊吓事情发生——那只蚕宝宝在床上打个滚,眼看着就要滚到床底。
他差点心脏都跳出嗓子眼,连忙用身体挡住。
顾明淮在客房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已经习惯充当容与抱枕,个人睡反而哪哪儿都不自在。
小鱼儿个人睡得惯?他睡相那霸道,会不会踢被子?要是着凉怎办?或者缺水现形,嗓子沙哑喊不出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顾明淮设想越来越可怕,最后直接坐起身,打算去亲自看眼才放心。
他对容与睡相从来不抱希望,推门前已经做好人在床上,被子在地上准备。
容与愤怒道:“还没消气呢,你不但不哄,还要绑。怎会有这样男朋友,找你还不如找个叉烧……”
顾明淮哭笑不得,无奈道:“在你找到长久稳定保持人形方法前,以防万,都不能去公开场合。”
出去玩耍是件很消耗体力事。体力消耗越大,水源值下降越快,在外面又不能保证随时找到水源,顾明淮万万不敢冒这个险。
容与:“不听。”
血玉镯:你这是在无理取闹,他是在担心你,你这个状态出去很危险。
容与:“……”
“醒就赶紧起床。”顾明淮披上西装外套,“起去公司。”
“不去。”偶尔去次还有新鲜感,去多也没什好玩,容与拒绝道,“要继续睡。”
而且个人在家就能跑出去玩。
“不行。”顾明淮眼洞穿他想法,“快点起来。”
……安安分分睡个觉就这难吗?
顾明淮拧眉,最终还是放弃回客房念头,上床扯过被子。容与摸到身旁舒适抱枕,立刻缠着不放,在顾明淮臂弯里找个舒服姿势,倒也没那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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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七点,顾明淮和往常样起床去公司,吵醒睡梦中容与。
容与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顾明淮站在床边打领带,又把眼睛闭回去。
开门看——
被子在床上,人在地上。
顾明淮:“……”
竟然还是高估。
顾明淮叹口气,认命地走过去把地上青年抱起来,替他掖好被角,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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