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睁眼，嗓子恢复清润：“可以
。”
顾明淮关切道：“没事吧？”
“在水里待
会儿就行。”容与往岸上游，“回去吧。”
顾明淮依言把他抱上岸，两人都湿漉漉
，肯定要去洗个澡。
顾明淮应当还不会只洗个澡。
沉在水面下，却是双人腿与条鱼尾。
他身上有什
东西是小鱼儿想要得到。
顾明淮眸色微凉。
容与：他发现。
血玉镯：……是你表现得太明显。
让
抱会儿，又是这句话。
小鱼儿似乎很喜欢抱他，真是因为所谓以身相许？
都是成年人，顾明淮不信童话。虽然容与确给他个梦幻开场。
他坚定容与定别有目。
顾明淮旁敲侧击：“你需要定期回到水里？”
“小鱼儿。”顾明淮唤声。
水里没有任何动静。
顾明淮眉头皱，在泳池边蹲下：“小鱼儿？”
他连唤几声，容与都没有回应。顾明淮有些坐立难安，他也是第次遇见妖精，不知道容与到底出什状况。
就在他准备亲自下水探究竟时，双手忽然伸出水面，把将他拉下去。
淮警惕地问：“干什？”
容与不耐：“让你下来就下来。”
顾明淮不动：“小鱼儿，给个理由。”
他不喜欢事事被瞒着感觉。
容与睨他眼：“算。”
他把浴缸让给容与，自己进浴房淋浴。两个大男人没什好避嫌，何况容与连人都不是。
容与看眼顾明淮平角裤：有点
这死缠烂打，是个人都会怀疑别有居心。
容与：发现也没事，他都没有甩开。他果然还是爱。
血玉镯打破大魔王自恋：数据分析顾明淮讨厌欺骗和利用。他现在对你纵容是出于对新鲜事物好奇，之后对你好感度过低是可以把你上交国家，然后你会在实验室度过悲惨生，哇哦恭喜你打出条全新be结局。
容与：你给安排得挺明白啊。
血玉镯：应该。
“是。”容与阖眼，声音很虚，“离不开水。”
缺水是真特难受，那种濒临渴死感觉，他待水底半小时才缓过来。
这在顾明淮意料之内。鱼当然不能离开水，但他更想问是——
你为什离不开？
顾明淮垂眼看身前青年冷艳苍白容颜，从上半身看，他们没有任何不同。
这次水花更大。
“咳咳!”顾明淮被成功拉下水，面色微沉，“你搞什？”
容与脸上沾着水滴，容色明艳，如花瓣上露珠。他靠在顾明淮怀里，似柔弱菟丝花攀附着男人身体。
“你别动，让抱会儿。”
顾明淮不动声色地任他抱，心里生出怀疑。
然后整条人鱼扎进水里，水面漾开圈波纹，彻底没声息。
顾明淮站在岸上等待。
鱼儿离不开水，容与需要回池子里补水他能理解，但他不知道需要补多久。
顾明淮低头看眼表。
……这都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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