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小鱼儿只能公主抱。
顾明淮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上动作也乱
，草草擦几下就结束。他把浴缸里水放掉，对着容与鱼尾无从下手。
那闪闪发光鱼鳞再漂亮，他也只能看得头皮发麻。
容与不为难他：“
自己来。”
“昨晚喝醉。”顾明淮没话找话，“应该没对你做什
吧？”
容与从水里抬起自己红艳艳尾巴：“你觉得你能对做什？”
连腿都没有，想做什也找不到入口啊。
顾明淮：“……当没说。”
容与又把尾巴落回去，溅顾明淮
脸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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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后背雪白，手臂修长，顾明淮路擦过去，无半点儿污秽。
如果忽略沉在水面下那条鱼尾，他们相处模式跟寻常人家老夫老妻也没什区别。
擦到前胸时，顾明淮开口问：“你有名字吗？”
容与眼皮掀：“池渔。”
顾明淮今天醒来望见他时眼里震撼不似作伪，完全就是个普通人看到超出认知事物时样子。
个不普通人，因为某种原因，成为普通人生活在此地。这很耐人寻味。
容与：他不会也是被时空管理局抓回来，消除记忆扔进小世界惩罚吧？
血玉镯：你猜。
它已经学聪明，不会让大魔王排除任何个选项。
跟主神周旋。容与对这些新事物不算百分百解。
他以前有法力，个清洁术搞定切，哪还需要这种玩意儿。
顾明淮解释：“这是吹风机，吹头发用，能让你头发快点儿变干。”
容与紧绷线条这才放松下来。
等到头发半干，顾明淮又给他擦干净上半身水。
顾明淮嘴角抽，立即闭上眼，没让水花进到眼睛里。
他瞬间想起之前容与还是鲤鱼时候，也爱拍动尾巴溅他身水。
那时他会提起鲤鱼尾巴拎出水面教训。
现在……顾明淮看眼身高快和他差不多美人鱼。
只手拎不动。
“池子里鱼？”顾明淮想想，“倒是简单直白，那以后还是叫你小鱼儿。”
容与也没纠正是哪个渔。
反正哪个都不是，他叫“与”，念三声。
顾明淮擦到容与腰肢，再往下部位都埋在水里看不见。
那部分顾明淮并不知道该怎处理，也有意避开。
容与：猜不是。
血玉镯：猜对猜错都不告诉你。
容与惊讶道：你去充值智商吗？
血玉镯：呵呵。
不想理他。
顾明淮攥着毛巾给容与擦身体，让挺胸就挺胸，让抬手就抬手，倒是乖得不得。
——当然乖，这场澡洗下来，灵气值上升5%。
容与发现，接触地方越隐私亲密，灵气值涨得就越快。
他还发现，顾明淮似乎没有记忆。
很显然，无论是与原世界线不符合行动轨迹，还是不存在于这世界充沛灵气，都表明顾明淮不是这个世界原住民。可若是穿越者，见识过大千世界光怪陆离，怎还会对妖精这种存在感到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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