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微凉“嘁”声,将手中棋子随意丢进棋篓里,“幼稚。”
“不过。”他转个调,“也很有意思。”
苏郁望着棋局,狐狸眼愉悦地上挑“陛下,这局你输。”
晏微凉笑而不语。
那可不定。
他太心急。
十天前。
苏郁再次进宫拜访晏微凉。
晏微凉心知他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却故作不知,仍然如常冷淡地招待苏郁。
两人摆盘棋局,边对弈边聊天。
“苏郁聪明世,却还是输给他对你在意。”
……
“之前以为,他更爱权势,对你只是求而不得执念与微不足道喜欢。想茬,他确实爱你,甚至可以为你放下权势,失去他该有冷静决断。”
“们今天布局仓促又浅显,苏郁本不该这轻易地被下套。可他慌,看起来冷静,其实慌得像失去玩具孩子,慌张地答应大人切要求,就为要回心爱玩具。他确实很害怕失去你。”
楚余温说这个“们”,不是指晏微凉和他合谋。而是他和苏郁所谓合作。
哪有什资格给陛下加冕?皇座右侧位置,恐怕轮不到站。”
“这个你不用多虑。会去说服殿下,让他带上你。只是要委屈元帅戴下精神力束缚环,打针乏力药剂,才好使他放心。”
楚余温面无表情
“这样,有什本事生擒他?”
苏郁道“束缚环会替你解,乏力药剂解药也会给你。到时候打他个出其不意,更好。”
今早。
楚余温饮家中杯水,便头昏眼花。
这水中,加罗兰亲自调剂晕眩药剂。
——他明知这水有问题,但为演出计中计,于是故意喝下。
楚余温浑身无力后被晏微凉派来人扣上精神力束缚环,注射乏力药剂,带到皇宫准备参与加
苏郁在他面前向来会自说自话找话题,聊着聊着就似不经意提起楚余温。
“楚余温这十年处处与陛下为敌,他心气高傲,陛下不想着报复回去?”
晏微凉语调微扬“哦?怎报复?”
苏郁道“封印他力量,让他眼睁睁看着陛下登基,还得亲手为您加冕。他是个天生不甘被人掌控人物,这皇冠,他主动给你戴是回事,你迫使他给你戴,是另回事。”
“被迫向曾经宿敌臣服,就是对楚余温最大羞辱。”
那个计划真太仓促,太浅显。
晏微凉不置可否,勾楚余温脖子去吻他。
绵长吻过后,两人喘息着,楚余温将苏郁计划和盘托出。
晏微凉听罢,长睫低垂“知道。”
苏郁确实昏头。
楚余温问“你有本事在他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苏郁笑“这点权力,有。”
当晚。
晏微凉寝宫内,两人温存在张床上,楚余温对晏微凉说出这样段话。
“他愿意倾内阁之力帮,却不知道正是要借此蚕食他权力,打探他底细。然后……都拿来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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