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中咒骂,面上轻咳声。
晏微玄回过神,稳住情绪,继续强撑着:“元帅大人不说话,是也默认要为此事承担责任吗?”
楚余温忍不住笑道:“太子殿下想要怎负责?”
晏微玄冷哼:“元帅大人既然管不好帝都,等自然不放心将守卫帝都守城军交给你来统领。烦请元帅大人交出守城令,让本太子接手。”
兵权分许多种。有保卫皇宫禁军,守护帝都守城军,此外第二区到第九区,每区都有各自护卫队。这些护卫队平日里各司其职,必要时也能拧成股绳,听命于将军令。
晏微玄皮笑肉不笑:“元帅大人对妻子可真好,这般小心翼翼,他不想来就不让他来。可惜五皇弟,却因元帅大人时疏忽,如今便是想来,也来不。”
楚余温早看穿他们把戏,如今就像看跳梁小丑样无趣。
“太子殿下有话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个个既想从他身上剜下块肉,又恐招致他报复,不敢正面对上。真是没意思极。
成天与帮蠢人做斗争,实在无趣。也只有和晏微凉博弈,方能激起他沸腾热血与澎湃战意。
大厅。
楚余温从卫生间回来,直接去休息区,在处单人沙发上坐下。
皇帝给晏微玄使个眼色。
晏微玄接到示意,纵然对楚余温心怀恐惧,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问道:“元帅大人这次怎又没带上家里娇妻虽说护妻心切是好事,可总不将他带出来见人,怎融入们圈子。”
楚余温薄唇轻扬,似笑非笑。
楚余温之所以被如此忌惮,正是因为他手握将军令,同时又掌有守城令。
除皇家禁军听命于皇帝,几乎所有兵权都掌握在楚余温手里,怎能不令人眼红。
这将军令,便是当年晏微凉从宫里偷出来,交到楚余温手中那块。后来楚余温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军中威望极高。纵然没有这块将军令,将士们也都愿意听他话。
楚余温得军心得民心,唯独不受贵族待见。他存在威胁到上位者利益。这帝都中,时刻都有想将他拉下马人。
这将军令是楚余温手里最大王牌,这个拿不到,那总要他
“有话直说。”晏微玄对上楚余温深不见底眼眸,有瞬腿软,很快又想起自己这次有父皇和内阁撑腰,挺直脊背,色厉内荏道,“那本太子可就直说。帝都治安防守,乃元帅管辖范围。如今五皇弟在天子脚下出事,却查不到任何线索,元帅大人不觉得要对此事做个交代吗?!”
楚余温平静地盯着他。
晏微玄被盯得心里发毛,仿佛被双兽瞳锁定,随时会被吞噬撕咬。
他竟不由自主地退后步,心生退却之意。
上不得台面东西!
娇妻?
那人就在这场上。
可说出来恐怕无人敢信。
便是他自己,至今也觉得不可置信。
“内人性情羞赧,不喜见客。”楚余温道,“自然随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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