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几天,陆不归这几天都在和魏渊扮演着‘假恋人’。
只是魏渊这厮扮演得太过尽职尽责,简直入戏过深。
在外头时,魏渊总站在他身后,时不时宠溺地为他撩起鬓角上几缕头发,又或者是剥好水果后,直接喂进他嘴中。
他讲话讲久些,就有杯温度刚刚好清爽灵液递到手边;眉头微微皱,有力修长手指便置在他太阳穴附近,为他轻重有度地揉捏起来。
众下属都看得目瞪口呆。
无论是无法破解婚约,还是魏渊喜不喜欢自己,陆不归都懒得再思考这些问题,他扬扬手。
“是最信任你……”
又顿顿,陆不归接着说道,话语中带着些许警告。
“…只要你不欺骗就是。”
魏渊眼眸里浮出几分浅浅笑意来。
魏渊最反感接手这些琐碎事务,恨不得无事身轻,天天修炼灵术,突然又说要全权负责,莫不成……
见魏渊坦荡泰然模样,陆不归掐灭胡思乱想念头。
“好。”
魏渊眼眸蓦地明亮重,他不动声色地接着引出话题道。
“除成婚礼要隆重,恐怕还得请师父配合在其他人演几出戏。”
“魏渊,你离为师这近做什?”
魏渊怔,将手帕方方正正地叠好,收入怀中。
“师父,们不是要假装结婚吗?必须得要让不知情外人认为们是真才行。”
陆不归盯着魏渊,想从他神情中找出些不对劲地方来,魏渊却脸坦然自若。
“师父,怎?”
虽然这些小事魏渊以前都会做,但都会询问他意见在先,绝不会擅自动手。
如今两人假扮婚前热恋爱侣,有这层关系做‘免死金牌’,魏渊自然也就不需要说上堆恭敬话去试探。
这份无微不至关怀与宠溺让陆不归很是受用。
演戏演到兴头时,陆不归甚至还会改变称呼
“便是欺骗自己,也绝不会欺骗师父,徒儿颗真心,天地可鉴。”
陆不归越听越不对味,想着都怪属下误导自己,将好好师徒情揣测出爱人温情呢喃味道。
长袖微振,陆不归离去背影有几分落荒而逃意味。
“行行行,都依你,你看着办就是。”
【9】
陆不归嗅出些不对劲苗头来。
“什戏?”
“到时候师父就知道,师父不必为此烦扰。”
在门外偷听属下气得都快要把牙齿嚼碎咽进肚中。
他恨恨地想着,好个表面懂事体贴、内心险恶不堪大尾巴狼,主上怎就看不清他真面目呢?
陆不归摇头,心想烦心事已经够多,若狼崽子真对自己有意,那才是棘手问题。
“无妨,只是在想成婚礼不必那隆重……”
魏渊却摇头否认,“师父,既然要让婚约另方死心,就必须要隆重,不然容易引起他人怀疑,落下话柄。”
“师父,婚礼这件事您就不用操心,全部交给就好。”
陆不归是真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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