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司长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转身开始收拾东西,苏昀云里雾里地看着言不发花司长。
拎起医药箱,花司长踏出门外,冷冷地抛下句。
“幸亏老夫来得早呐……”
“…再晚点,陆司长,你伤都快好得差不多吧?”
苏昀:“……”
“陆司长,看看您伤到哪里?”
因为疗伤可能要脱掉上衣,其他人都识趣地退避出司长室,只留下苏昀、陈副司长在里面。
陆钺保持沉默,言不发。
病人不配合,花司长也搁下手里灵药,转而上下打量起陆钺衣服上血迹来,质疑道。
“陆司长,您身上血…不是您流血吧?”
不能为爱情而选择当众自残啊!
玩脱后监罚司怎办?
陆钺已经来不及推开陈副司长,苏昀正担忧地拽着花司长宽大衣袍,匆匆地踏进来。
“阿钺,请花司长过来!”
花司长粗略扫司长室内情况,花白眉梢高高挑起,他转头看向苏昀。
司长,怎办?”
陆钺身上寻常伤口能够极快地自行愈合过来,刚才他砍下伤已经好得差不多。
估计只剩下道浅浅疤痕在,再过分钟,就完全没有砍伤痕迹。
然而为时已晚。
众人已经远远地听到花司长不耐烦声音,还有靴子踩在地上沉闷声响。
他刹那间收回要掉不掉眼泪,正想转身,冷笑着质问陆钺句‘怎回事?’时,回头就看见陆司长跪在榴莲上——
说时迟那时快,陈副司长急中生智,连忙从储物袋里掏出个榴莲来,决绝地递给司长。
司长果然是个狠人。
直接面无表情地扑通声跪下去,仿佛榴
苏昀本还心疼地揉着陆钺头发,听到这句话时手停滞。
“老夫闻闻,感觉血迹里灵力气息不太对,是其他人血吧。”
花司长又握住陆钺手,用灵力探查陆钺身体,忍不住问道。
“陆司长,你该不会出现什你伤得很重幻觉吧?”
陆钺:“……”
“觉得司长还挺生龙活虎,小月老你觉得呢?”
陆钺单手拄着剑,陈副司长则把鼻涕把泪地用力抱紧陆钺剑,仿佛生怕陆钺下刻就要割喉z.sha。
苏昀握紧花司长衣袍手怔怔松,直接垂在腰肢旁,没有反应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什。
陆钺身体僵,后面陈副司长也目瞪口呆,在心底暗道‘完,要坏事’。
花司长捋着白胡子,放下手中医药箱,准备给陆钺治疗伤口。
“你说,陆司长伤得很重?这怎可能,现在哪里谁能够将他伤到喊疼地步?除非他自己……”
陈副司长心里咯噔下,暗想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陆钺眼眸暗,下定什决心般,干脆利落地反手拔出剑,就要朝自己心脏捅去。
陈副司长倒抽口冷气,直接扑上去,死死按住司长剑,被迫以下犯上。
“司长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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