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长，
担心会拖累你，要不还是留在原地……”
陆钺头也不回地答道。
“但凡是人，就
其实苏昀并不害怕。
他只是想单纯地再跟着陆司长走
段路。
陆钺刚还在想这小少年勇气过人，遇上太子还能自救，现在却开始有抽噎
迹象来。
他望着少年红着眼睛可怜模样。
…原来是这才反应过来情形凶险，知道后怕
。
救下苏昀后，陆钺瞥眼还愣愣地望着他小少年，转身继续走向前面，淡淡地说道。
“等下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回天庭，你等在原地就好。”
小苏昀却没听话。
他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试探着跟在陆钺后面。
陆钺回头冷淡地看他时，他绷紧身体，像站军姿般严肃地立正着。
陆钺语气温柔地安抚道。
“小昀别急，慢慢来，有陪你，会耐心地教你。”
“再说，你怎
会是累赘呢？有你鼓励与注视，才能更好地发挥灵术。”
苏昀听得脸颊发烧，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他话锋生硬地转。
“阿钺，你还记得当年你救下事情吗？”
，有些沮丧地低声说道。
“阿钺，觉得自己直在拖累你，总是需要你去救……”
陆钺知道苏昀直觉得自己太弱，所以从早到晚都在拼命地练习灵术。
他随身携带着灵册簿子，抓紧着上班挤公交车时间疯狂地背诵灵术术语，下班后又朝着房间里灵术训练墙，按照灵册簿子练习灵术。
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十遍、百遍，直到能够熟练运用为止。
终究还是个孩子。
看小苏昀副要哭不哭故作坚强模样，陆钺给他递上素帕，淡淡地答道。
“那就跟着走吧。”
小苏昀立刻惊喜地收好素帕，连带着硬憋出来眼泪都收回去。
走段路，陆钺斩杀好几个妖怪后，小苏昀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
陆钺往前走，小苏昀也往前走，陆钺停住脚步，小苏昀也跟着急刹车。
如此折腾几个来回，陆钺终于开口道。
“你要跟着走吗？”
小苏昀揉着干涩眼睛，哽咽地说道。
“陆司长，害怕……”
陆钺愣，抚上小月老脸颊，低声应道。
“记得。”
……
当年在妖界，陆钺也是这般杀死巨蟒与‘太子’属下。
只是他动作迅疾，在小苏昀眼中，几乎就是刹那就解决两只妖怪。
办事处处长还感慨说，要是小昀在人间也有这份努力，全国顶尖大学那还不是随便他挑。
所以他好几次以‘陆监司’身份看苏昀时，苏昀都将自己瘫在沙发上，副‘纵灵术过度’透支虚弱模样。
他也以陆监司身份劝过他，心疼地告诉他‘慢慢来，别累坏身子，时间还很多，你还可以慢慢练习’。
可是小月老坚定地回绝，说‘他时间很多，可是陆晟时间不多’。
他当时怔，内心里说不清楚是什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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