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多少人争着给你送男宠,你怎又来者不拒?”
郁宴委屈地说道,“明明个都没有碰!那些人不过只是修炼灵力食物罢。”
男人沉默不语地望着窗外,艰难地扯出抹笑来,不知是嘲讽还是苦笑。
“那呢,阿宴,也是你食物吗?”
还没等愤怒郁宴解释清楚,男人便赤着脚走回房间里。
又不住地亲吻着男人侧颊,用舌尖舔舐着男人耳垂,环着男人腰双臂愈发用力。
郁宴轻轻地咬男人耳垂,似是开玩笑又似是认真地说道。
“今天吃醋。”
男人侧头凝视着郁宴,伸手轻抚着他脸颊,眼底满是心疼,嘴上却说道。
“多吃点醋有助于你恢复身体。”
字却慢慢地显现出来。
男人手腕上缠绕着条阖着眼睛白蛇。
白蛇心脏被深深地劈开道,血肉翻飞伤疤至今未愈,被男人用白色纱布细心地包扎着。
男人边翻阅着纸簿,边用指腹摩挲着白蛇头,
白蛇则乖巧亲昵地任由男人抚摸着,又忽然路爬至男人肩膀,用头部轻蹭着男人嘴唇。
走到门口时,他顿住身形,对着阴影里神色不明郁宴,淡淡说道。
“阿宴,很快你就不必再拘束在这副身体。”
“当然,也不必…再呆在身旁。”
郁宴凑上前去,恶狠狠架势像是要将男人嘴唇咬下来块般,最终却只是轻轻啄下男人唇瓣。
“哪里有这门歪理,当年身边多个长得好看点伺候小厮,你都要生气到许久不来看眼。”
他将头埋在男人脖颈中,神色黯然,低声埋怨道。
“又不能自己寻上天庭去找你,只能苦苦地等你下来找。”
男人垂眼,没有理会他哀怨话语。
男人合上纸簿,他站起身来,拉开落满灰尘帘幕,望向窗外,对白蛇轻声说道。
“阿宴,没有人能再伤害你,没有人。”
盘在肩上白蛇身形僵,忽地变作人形。
郁宴刚恢复人形,便禁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他瞒着男人擦拭干净手掌心里咳出血块,从背后环着男人腰,慵懒地将头搭在男人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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