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缠绵地吻
会儿，陆行舟低低地说：“你还记得，当年
说要允你下辈子
吗？”
“你那不是敷衍吗？”
“现在不是。”陆行舟用额头抵着他额头，亲昵地厮磨，柔声道，“允你生生世世。”
石饮羽早知道他情根深种，但听到这话仍然心尖酥，半晌才缓过来：“可是魔物，没有轮回，哪来生生世世？”
“也没有，”陆行舟道，“那就允你生世。”
吗？”
“没掉。”陆行舟把脸埋在他肩窝，闷声道，“你简直让无地自容。”
石饮羽发现自己安慰半天，不但没安慰好，反而把这个钢铁样男人给弄哭，郁闷地啧声，装模作样地叹气：“你说你怎
不是鲛人呢。”
“什？”陆行舟没反应过来。
“如果你是鲛人，就凭刚才这小会儿，应该已经发大财。”
石饮羽掂量下这个承诺分量，嘟囔：“好像下子少很多。”
陆行舟：“这生世，寿与天齐，哪里少？”
石饮羽笑起来，抱着他翻身压在床上，故意用胡茬扎他两下，笑道：“今天晚上剩下时间太少。”
陆行舟忍不住笑，边解他扣子，边翻滚着躲避他下巴，心道：胡须长得快不起？爸爸从明天开始不刮胡子，攒上三天，看不扎死你！
陆行舟噗嗤声破涕为笑：“去你妈！”
“哎，还是挨骂舒服。”
“小魔物！”陆行舟骂句，抓起石饮羽睡衣擦去眼泪，撑起上身，在黑暗中看着他眼睛。
石饮羽躺在枕头上，笑着和他对视。
过会儿，陆行舟低下头，吻住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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