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想
想，还蛮爽
嘛。”石饮羽贼兮兮地笑。
陆行舟：“那你怎
不来*？”
石饮羽：“*
之后怎办呢？
要是你心，又不单单是你这具身体，要真作出那种事，有多爽，你就有多痛，吃饱撑吗？”
陆行舟忍不住轻声笑，嘀咕：“你这算什怨恨。”
“你自己也知道啊，冷心冷情，捂不热石头！”石饮羽嗔笑着拧拧他鼻尖，话锋转，“但你那时刚融合修蛇，还没来得及化解，是个没心肝东西——生理意义上。并且当时是有时代背景，那个时代人类和魔物极端对立，你若是不诛灭，还怎在行业里立足？”
石饮羽声音里透着困意，这样低柔地絮絮说来，如同梅雨季难得见暖阳天，温润和煦，让陆行舟不由得沉迷，想辈子都这样窝在他怀里，听他说起那些久远过往，但又忍不住阵阵心疼。
——这小魔物自始至终都在为自己开解，仿佛那些粉身碎骨苦头都是自己吃般。
石饮羽：“睡？怎不说话？”
“没睡。”陆行舟枕在他手臂上，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你为什这好？”
？”
“不开心？”陆行舟敏感地问，“你知道梦到什？”
石饮羽：“岂能不知道，当年入魔事呗。”
“嗯。”
“你别是为这事自责千年吧？”
石饮羽：“那时候从你们降魔大阵中逃出去，那多降魔师在后面追杀，也没有时间来怨恨。
“后来走投无路，进蚩妄山，虽说甩掉降魔师们，但蚩妄山里杀机却比外面更残酷，当时元气大伤，只剩缕魔魂，躲躲藏藏，疲于奔命，就更加没有精力去怨。
“等终于在蚩妄山里站稳脚跟，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几百年，相比怨恨，那个时候更多是思念，还有点害怕，知道你实力强，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保不齐就遇到什硬点子，万你发生什意外，魂飞魄散，去哪里找你……哎，怎还掉金豆豆，刚才不还在笑
“全凭领导调/教得好啊！”
“你吃过那多苦，心里不怨吗？”
“当然不……”
“别总想着安慰，想听你实话。”陆行舟打断他，抬眼看向他眼睛。
石饮羽和他对视，眼神无奈而又温柔，会儿后，低低地笑声，吻吻他头发，轻声道：“要说怨恨，也是有，魔物天性偏执，也不能例外，很多次午夜梦回，都想索性狠心去*你，得偿所愿……”
陆行舟没吭声。
“真自责千年？”石饮羽声音认真起来，“这事真不怪你，是原生魔，天生由魔气所化，入魔跟你没有关系，甚至都没有入魔那说，本身就是魔，入个鬼啊。”
陆行舟：“就算入魔不怪，当年确实对你不好。”
“你对挺好啊。”
“你喜欢，不但没动情，还联合其他降魔师差点让你烟消云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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