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失笑，伸手擦去。
指尖碰到他皮肤
前
秒，猛地怔住，只见血滴从石饮羽脸上渗
下去，穿过他头颅，直直掉落在下面雪地里。
石饮羽身体变得透明。
“阿羽！”陆行舟伸手去摸，指尖穿过身体，碰到冰冷雪花。
石饮羽消失。
石饮羽声音充满急躁。
陆行舟微微迟疑，心下腾起丝不安，想要停下接吻，却被石饮羽把按住后颈，更加热情地亲吻起来。
“行舟！！！”
随着石饮羽声厉喝，陆行舟猛地皱眉，感觉到股极为霸道力量冲击过来，他把抱住石饮羽，灵活地闪，躲过不知从什
地方击来黑色气浪。
气浪凌厉难挡，擦着他耳尖过去，重重击在满地积雪上，雪浪轰地爆开，漫天飞雪四射。
“算是吧。”陆行舟点头，“
那时无情无趣，好奇他和巴蟒能互相为对方赌上性命感情。”
石饮羽：“现在呢？”
“现在，也有这样感情。”
石饮羽看着他笑起来。
陆行舟跟他起笑，攥紧他手指，突然用力，把将他拉进怀中，两人在雪中亲吻。
陆行舟：“你能替他挡天雷？”
“不试试，怎知道不能？”修蛇解开衣领，露出胸前个大洞，笑道，“承你千年照拂，你要东西，留给你，你可以继续爱他，再也不用担心失去。”
陆行舟：“你妖心……那你怎爱巴蟒？”
修蛇：“他是哥哥，自然爱他，这是溶于骨血血脉亲情，此番渡劫成功，他便是神龙，神不需要有感情，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陆行舟：“你甘心？”
陆行舟头嗡地声，眼前花起来，他仓皇地爬起来，只见四下白茫茫片，没有石饮羽，没有缠绵温情，只有寂静无声雪夜……
“阿羽！！！”陆行舟凄厉地叫声。
“在这里。”石饮羽声音在耳边响起
陆行舟护住石饮羽，利落地个转身，数十张黑色符纸飞射而出，击向四面八方。
“啊！！！”声尖利惨叫，“石叔！！！”
陆行舟心头痛，低头看向石饮羽：“你没事吧？”
石饮羽躺在雪里，死死盯着他耳朵。
“怎？”陆行舟动，耳尖伤口处掉落滴鲜血，正巧滴在石饮羽脸上。
“行舟，行舟……”
石饮羽阴沉声音在耳边响起。
陆行舟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石饮羽，他眼眸中温柔似水，都是浓得化不开迷恋。
两人对视笑，再次缠绵地接吻。
“行舟！”
“甘之如饴。”修蛇说着，转身走进遮天蔽日大雪中，平淡声音从雪幕之后传来：“行舟，爱是付出，不计得失、不讲道理。”
雪片簌簌落下，遮挡住地上细长滑痕，平整如初。
石饮羽拉着陆行舟手：“他走。”
“他去完成他千年前执念，”陆行舟道，“羡慕他。”
石饮羽：“这也是你当年没有杀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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