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胆小，”攸昌笑着说，目光转向栗子，沉下脸来，低斥：“你抖什
？废物！”
栗子喉间发出委屈
“呜呜”声，硬着头皮靠到陆行舟腿边，小心翼翼地在他腿上蹭
蹭脑袋，表示臣服。
“你别骂他。”陆行舟自己找个台阶下，“
杀伐重，身上有戾气，这些小东西会害怕是正常。”
攸昌：“你身上有妖气，非常厉害大妖怪气息。”
“你感觉很敏锐啊。”陆行舟微讶，他在人界会刻意隐藏体内蛇妖之力，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能够察觉出来。
石饮羽：“不用给风前辈带吗？”
“饿死他最好。”陆行舟十分不孝而且坦然。
不过风极反确实不需要他们带早饭，他根本不在家，自从搬到阁楼，他就不知道在忙活些什，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偶尔回来
下，也是为养护顾曲身体，很快就离开。
陆行舟觉得这人真是不可理喻，既然喜欢顾曲，那就早日把人家身体还回去，灵肉分离其实挺伤，顾曲没有法力，万遇到点意外，很容易魂体受损。
两人到家时候，攸昌正单腿蹦着，在厨房里做狗饭，见到他们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讪笑：“抱歉，用冰箱里食材，栗子饭量大，昨天只吃点剩饭，饿得没精神……”
肩膀，十分淡定地说，“那道力量就是你爹。”
阴天子：“去你们俩大爷！”
与阴天子道别之后，陆行舟和石饮羽走出候船室，海面上朝阳初升，清透日光如洗，正从厚重层云之后漏出，随着碧波晃动，在水面上散落大片细碎光斑。
两人站在海边看着日出。
陆行舟轻声道：“不知道那个暗杀队幕后主人究竟是妖王还是摄政王。”
攸昌低笑：“活着不容易，有点眼力劲儿才能活得更长久。”
陆行舟想到传说中全家都死在钩吾之山涂山王，妖界权利斗争向来血
“没事，你尽管用。”陆行舟大方地说，“回头让你石叔上网买点狗粮。”
攸昌笑笑：“栗子挑食，不爱吃狗粮。”
“你狗叫栗子啊？”陆行舟弯腰，摸摸那只栗色长毛狗。
栗子本来正绕着攸昌腿转来转去，被陆行舟摸，突然抖下，好像很害怕样子，却又仿佛知道他不是坏人，只得站在那里，夹着尾巴被他抚摸。
陆行舟讪讪地收回手，第次发现自己不招小动物喜欢，明明挺有魅力呀。
石饮羽：“没有区别，妖王只是傀儡，实权还是掌握在摄政王手里。”
陆行舟：“黄大姐辈子热心肠，从没做过件坏事，如今却昏迷不醒，生死难料，这个仇，不想咽下。”
“那就不咽。”石饮羽目光沉静地看着浮光跃金海平面，淡淡地说，“如果你想，可以现在就去妖界，把摄政王和妖王脑袋拎来。”
陆行舟闻言微微笑，轻声叹道：“妖界……确实该变天。”
两人在外面早餐铺吃完早饭，又打包两份，带回去给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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