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那天
也在场，看到顾老板参拍，感到有些惊讶，没想到你也会对魔主
东西感兴趣。”
顾曲：“跟魔主没有关系，当时参拍，是想借机认识那个送‘风宵’上拍卖会幕后人。”
他这
说，陆行舟心里不由得疑惑起来，他转头看向石饮羽：“‘风宵’是魔主私物，为什会流落到别人手里，甚至被送上拍卖会？”
石饮羽：“可能第六天城覆亡那天，兵荒马乱，有人趁乱从魔主府邸偷出来？”
陆行舟摇头：“当时攻破魔主府邸，是冥界阴兵大统领，他治下严明，攻入府邸后就严地清点过番，不可能有人能从里面偷出东西来，并且如果要偷，里面宝物那多，为什单单偷把笛子？”
陆行舟：“……”
桌上酒凉
，酒馆服务员过来换壶新烫好，在陈年老酒中加红糖和姜丝，醇香酒气中便有丝辛辣，辛辣之后，是绵长甘甜。
顾曲喝口热酒，酒气上头，苍白脸颊稍稍有些血色，捧着酒杯抱怨：“希望这次没有再扑个空，归墟这气候，对这把老骨头来说，实在是太冷。”
“再？”
“经常。”顾曲道，“上次让失望，是两个月前，在妖界。”
人意、端方清雅，像汪古潭，深不见底、波澜不惊。
可当他提到那个混乱邪恶故人时，眉梢眼角流露出笑意却像个股春风，无端吹皱潭面，还落下把桃花。
“你和他……定很有深情……”陆行舟喃喃地说。
顾曲笑道：“也很有深仇。”
陆行舟：“怎说？”
“也是这想，”顾曲道，“所以觉得这个幕后人很有可能是那位故人，他惯会做这种离奇事情。只可惜……财力不足，还是输给其他竞拍者。”
陆行舟低头喝酒，心想：那个“其他竞拍者”不是别人，是当时正在流亡云烈，你点儿太背，遇上
两个月前，妖界……陆行舟心头动，感觉有什细碎记忆闪而过，他微微皱眉，听到石饮羽在旁边道：“顾老板指是千妖百魅拍卖会？”
陆行舟猛地想起来，两个月前，魔主笛子——风宵，在千妖百魅俱乐部举办拍卖会上现身，当时自己扮做妖宠匍匐在石饮羽脚下，确实曾见到顾曲参拍。
本以为那只是他作为个古董商对宝物角逐，如今看来，难道也和他那位故人有关？
顾曲脸上划过丝明显惊愕，片刻之后，无奈地笑起来：“魁首大人知道得还挺多……”
石饮羽喝着大红枣热可乐，谦虚道：“碰巧而已。”
“他削髌骨，挖他最爱人眼睛。”顾曲轻柔嗓音中带着笑意，缓缓地说。
“什？？？”陆行舟蓦地惊。
顾曲：“直在找他。”
陆行舟：“找他和解？”
“不，”顾曲道，“找到他，告诉他，很好，没有他在身边，过得不知有多开心……要是能直接气死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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