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饮羽意味深长地笑着，继续道：“那天，除
看到你，
还看到在监狱上空盘旋
苍鹰。后来，肖湘竹公馆爆炸，又看到他，白邺市经常有苍鹰出现吗？”
陆行舟：“白邺市附近没有森林，哪来苍鹰？有海鸥还差不多。”
“第三次，是昨天，在那个监控视频里，沈松棠砍人时候，车前挡风玻璃上，有苍鹰飞翔影子。”石饮羽说着，指指照片上苍鹰，“这是第四次。”
陆行舟抬眼，看向远处苍山，只见天空湛蓝，洁白而蓬松云朵下，漫山丛林变幻成五彩斑斓秋色，绚烂得如同火焰
般。
他长吁口气，淡淡道：“去那里看看吧。”
新手机才用两个月，并且他又不是石饮羽那样偷拍狂魔。
将手机举起来，和石饮羽放在起，起与后面实景比较，陆行舟道：“看，这里多只苍鹰。”
“找就是他。”
“什
？”
石饮羽脸上还带着笑意，声音却没那轻松，低声道：“如果没有记错，已经见过他四次。”
陆行舟神色不由得严肃起来。
“第次，是出狱当天，走出监狱大门，看到坐在车里你。”
“那天只是路过，早高峰，城里堵车，才绕道走监狱那边。”陆行舟强调。
石饮羽笑笑：“记得这清楚呢？”
“……”陆行舟噎，“咳，说这个苍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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