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颜如玉连忙掏出自己
批复文件，“沈师傅，
们是特侦组，这是们局长批。”
沈秋朔接过文件认真地看
遍，还用手指搓下末端印章，确定是真品，才将文件收进柜台下抽屉里，抬眼看向颜如玉魂体：“你？”
“对。”
沈秋朔从柜台底翻出台笔记本电脑，塑料壳四角都磕破，用透明胶带缠着，正中央有个被咬口鸭梨logo。
陆行舟微讶，没想到这台看上去至少有十年高寿笔记本电脑竟然还是高大上鸭梨牌。
男人仿佛没听到般，怔怔地看着不远处摔倒两个傀儡孩子。
颜如玉又问遍。
男人才反应迟缓地动下眼珠，收回视线，却看都没看他们，站起来往店里走去，低哑而又生涩声音从阴暗铺子里缓缓传来：“在。”
门外几个人互相对视，都感觉这个男人浑身弥漫着“丧”气息，丧到简直不像个活人。
颜如玉小声问：“进去吗？会不会有诈？”
听到他们话,颜如玉定睛看去,果然发现那两个孩子看上去活泼可爱,奔跑追逐动作却透着丝怪异,好像有点微妙不协调感。
她忽然想到之前见过个傀儡师——沈燕归。
当初抓捕肖湘竹时,沈燕归那手诡谲傀儡术差点让陆行舟都着道。
颜如玉低声道：“这两个傀儡跟沈燕归好像没法比呀。”
“沈燕归？”陆行舟微讶，“你居然还记得他。”
沈秋朔将电脑放在柜台上，掀开，动作稍大点儿，鸭梨logo从塑料壳上掉下来，露出下面某杂牌logo。
陆行舟横她眼：“他是跟降魔组织合作多年人匠，为什
要诈你？就你现在这状态，有什值得诈吗？诈你都不如榨杯果汁。”
“……”
几个人踏进门洞，个逼仄而又杂乱店铺映入眼帘，颜如玉不由得惊呼声：“好多面人啊……”
这屋子小得像个蜗牛壳，屁大点空间里密密麻麻地插着花花绿绿面人，将屋子里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立锥之地。
屋子深处是个小小柜台，柜台上放着盏台灯，那个男人就站在柜台后，低涩声音传来：“有文件？”
“因为他那个傀儡真好帅啊,”颜如玉脸颊上浮起两团红晕,“可惜,都折在里面……”
噗通……奔跑孩子突然摔倒在地上,陆行舟转头看去,心头蓦地沉，这才发现在前方不远处个门洞里,居然坐着个瘦削男人。
这巷子很老,墙面白/粉斑驳破落,露出青石砖缝，和马头墙上黛瓦浑然色，男人穿着件灰色对襟上衣，靠墙坐着，整个人无声无息,好像融进墙里般。
陆行舟看眼手机上导航，发现他们到。
“千丝千面铺，就是这里。”颜如玉指着歪倒在墙边个小小门牌说,好奇地打量那个坐在铺子门口男人,提高声音,“先生，请问……沈秋朔师傅在店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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