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板着脸，干巴巴地说：“
没事，毕竟是修行中人，身体扛得住。”
“太好
！”石饮羽眼中迸发出光彩，“们下次可以尝试十次！”
这*/贼！
陆行舟说：“
次两分钟。”
“卧槽，对自己这
狠
吗，”石饮羽哭笑不得，“次两分钟，对你有什好处？”
“不说？想保守秘密？”石饮羽残忍地笑，“那就请他问问究竟是命重要，还是秘密重要吧。”
两人彻底变成夜行动物，白天躺在房间睡大觉，晚上出门活动。
“你真没问题？”从酒店出来，石饮羽忧心忡忡。
“能有什问题？”陆行舟诧异地看着他，觉得他疑问十分莫名其妙。
“不会行动不便什？毕竟们做……嗯……三四次。”
让人不但没研究出什来，还有点脑仁疼。
“不想这个。”陆行舟放下手机，开始思考前晚事情，出声：“你觉得叶焚这个人怎样？”
“般，说话还行，就是言语里老想调戏你，这点该死。”
陆行舟无语：“他哪有调戏，别胡扯。他说张芳是z.sha，并且还特意找他帮自己成为恶鬼……”
“有问题？”
月？”
“人界习惯，趁着婚假出去玩玩。”
石饮羽喜上眉梢，却按捺住笑容，犹豫道：“是不是得花不少钱？”
“辈子就这次，多花点没什。”陆行舟道，“你出狱后就直围着凤尾螺转，也该有个机会出去看看外面世界，这九年变化是日新月异。”
“日月换新颜嘛。”石饮羽问，“们去哪儿玩？”
陆行舟：“……”
两人赶在地铁停运前最后班上地铁，这个时间点，去往市中心方向车厢里空荡荡，两人并肩坐在座位上，随着地铁行驶微微晃动。
石饮羽道：“们什时候不能去找
“……几次？”
“四五次。”
陆行舟面无表情：“几次？”
“五……五六次……”石饮羽吞吞吐吐，“好吧，八次。”
还真有脸数啊！
“为什？”陆行舟困惑地说，“张芳六年前被王泰喂骨灰拌饭都能忍下，六年后究竟发生什，让她鱼死网破？”
“又吃次骨灰，还是五仁味儿。”
“去你大爷！”
石饮羽：“想知道这个，去问王泰不就行。”
“他会说？”
“还没想好，查下网上旅游攻略，找个好玩、浪漫。”
石饮羽正色道：“不管去哪里，只要跟你在起，就是最浪漫地方。”
“……”陆行舟脑子里本来还在思考去什地方好，被他这句话砸过来，瞬间什都没有，只剩下忍不住痴笑。
石饮羽收拾好碗勺，重新回到床上，和他并肩倚着床头。
两人絮絮叨叨地研究会儿旅游攻略，没研究出个什道道来，网上真假攻略满天飞，三分真情实感，七分胡编乱造，还剩下九十分就靠加不知道多少层滤镜虚假照片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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