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心想怎
还有人帮对方告白
？
石饮羽没听到他回复，心里痒痒，他突然很想听到陆行舟那副清清朗朗嗓子里说出爱自己情话，撺掇道：“你说呀。”
“
说什？”
“说你爱。”
陆行舟心想着小魔物抽什风，他低着头，将脑袋埋在石饮羽怀里，低笑，嘟囔：“都
把年纪
，几千岁人，别说这肉麻话，凑活过吧，还能离咋地。”
陆行舟笑起来。
石饮羽十分有诚意地提议：“你要是不想在面前露出*/态，那下次差不多就停下，让你缓缓？”
“去你大爷，这事儿还带缓？”
“切都听你呀，你说怎样就怎样。”
陆行舟往他怀里拱拱，找个舒服位置窝下来，闭着眼睛小声道：“不用听，你想怎样就怎样，你高兴，就高兴。”
“你真很好，只是……”陆行舟话到嘴边，又犹豫起来，终是将后半句话咽回去。
石饮羽：“只是什？”
“只是……”陆行舟苦笑声，疲倦地闭上眼睛，“只是不想自己被欲/望控制。”
“什？”石饮羽低头看向他。
陆行舟沉默半晌，久到石饮羽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时候，才听到他缓缓吐出四个字：“蛇性本*。”
怒道：“你干什？”
“闻到血腥味，你。”石饮羽道，“把你弄伤？”他余光撇到陆行舟指尖血痕，把抓住他手腕，沉下声音，“怎回事？”
“没……”
“你这是？”石饮羽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陆行舟掌心伤口，觉得自己已经知道答案，苦涩道，“原来技术真很差劲……”
陆行舟愕然：“什？”
“什？？？”石饮羽
石饮羽觉得自己听到世间最美好承诺，笑着说：“行舟，其实你也很爱，是吧？”
“这话说……”
“是不是？你告诉个准话。”
“什准话？”
“你对这好，都是因为你很爱，你爱惨！”
石饮羽皱起眉头。
陆行舟闭着眼睛喃喃地说：“希望让你舒服到浑身都麻，是陆行舟自己，而不是体内妖蛇之力。”
“你真傻。”石饮羽说。
“嗯？”
石饮羽躺在他身侧，伸出手臂将他搂进怀里，摸着他汗涔涔身体，柔声道：“修蛇早已经死，只剩下点力量而已，这力量也已经被你吸收，他翻不出天去。你就是你，即便受到妖蛇之力影响，那依然是你，喜欢你千年，难道还能分不清你和修蛇吗？那除非是个瞎子！”
“还以为自己能让你舒服。”石饮羽颓然地放开他手腕，坐在床上，摇着头道，“居然没有注意到你这痛苦，需要弄伤自己来转移注意力……”
“不是。”
“对不起……”
陆行舟无奈：“不是这样，你很好，真，给你五星好评。”
“不用安慰。”石饮羽颓败得像个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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