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头,看到个十分贵气老男人从会所中走出来,在几个人簇拥下上门外辆车,扬长而去。
“刚才是不是连漪父亲?”陆行舟问小卖铺老板。
老板拿着苍蝇拍赶着苍蝇,阴阳怪气地回答:“就是他,八成又风流夜吧,这老色鬼,祖坟冒什烟,养出那有出
石饮羽:“就像免费玩家其实是游戏商提供给付费玩家服务之,女人莫非也是造物主提供给男人服务之?看未必。”
“嗯?”陆行舟看向他。
“肖湘竹定不答应。”
提到某个疯子,陆行舟不由得笑起来,点头:“是啊,如今,和过去,终究是不样。”
离开浅山县之前,二人特意找到连家会所,站在对面小卖铺门口,往会所望去,白天连家会所门可罗雀,但听小卖铺老板讲,晚上这里夜夜笙歌、很是热闹。
夜渐渐深,外面雨势又大起来,陆行舟起身去关窗户。他站在窗前,看向外面浓黑雨夜,灯光零落,整个小城已经陷入睡眠。
陆行舟眼眸比窗外暗夜还要深沉,他低声道:“阿羽,你见过人心脏吗?”
“见过。”石饮羽轻声道,他曾经在对战时将敌人心脏生生挖出来,扔在地上,它就那样下下地跳动着,渐渐失去活力。
“人心是什样?”
“红,热,跳跳。”
“连漪难道不恨她父亲吗?”陆行舟皱眉。
石饮羽道:“这大概也是肖湘竹苦恼问题吧。”
陆行舟明白他这句话意思,以肖湘竹性,能杀保安,定也能杀连父,之所以还留他活到现在,不可能是因为仁慈,想必是考虑到连漪心情吧。
这世间有女人将自己活成生命主宰,而有女人,在经历过灭顶灾难之后,依然需要找个男性主人。
雨下夜,此时刚停,屋檐边仍在往下滴着雨滴。两人要走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阵脚步声。
“可有人心脏还在胸腔里跳动时就已经是黑。”陆行舟道,“曾经有个人告诉,人间如深渊。当时懵懂不明,直到在人间行走这多年之后,才点点明白这句话意思。”
石饮羽抬眼,看向陆行舟身影,见他侧身站在窗边,侧是浓重黑夜,侧是明亮光明,他就站在黑暗与光明之间,玻璃反映出他侧脸,只见面沉如水、满目慈悲。
陆行舟低声道:“连小兰当时报过警,但最后还是不之,没有给强/*犯带来任何惩罚,反而闹得自己无法读书,只得退学。你说,14岁连小兰,当时该有多绝望?可悲是,竟想象不出来。”
“因为有些痛,只有伤在身上才能感受到,”石饮羽冷静地说,“们都不是女人,对于这种绝望无法感同身受。”
“人间真可笑。”陆行舟冷笑声,“千多年,这个世界竟从来都没从历史桎梏里跳出去过,女人依然不是人,只是男人拥有性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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