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笑起来,没有告诉他,就算想歪,也没有什。
石饮羽抱着他,温柔地吻吻:“行舟,不是标准低,是真有福气,个恶魔,能跟你结为夫妻,这在以前简直想都不敢想。”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怎不敢想?”陆行舟笑着和他接吻。
吻终,石饮羽道:“们都是上千年老古董,这千年来,见过美满婚姻很多吗?”
陆行舟回忆会儿,不得不承认:“凤毛麟角。”
“行舟,”石饮羽看着镜子中人,轻声道,“怎就这有福气呢?”
“因为你关于福气标准太低。”陆行舟随口道,将毛巾放在洗手台边,拿起纱布,沾湿消毒水,轻轻清理干净伤口附近污物,才将药膏小心翼翼地涂上去。
做完这切,陆行舟拧开水龙头,洗去手上残留药膏,抬头,这才发现石饮羽直在通过镜子看自己,笑起来:“发什愣?下面也要帮你擦?”
石饮羽两眼闪着促狭光芒:“那当然再好不过。”
陆行舟用热水浸湿毛巾,真蹲下去,要帮他擦腿上汗渍。
,脱衣服。”
“好嘞。”
陆行舟拿出药膏摆在洗手台上,抬眼,就看到这厮已/丝/不/挂,顿下:“你们魔物脱衣服速度是不是也和力量成正比?”
“当然不是,这是为爱脱衣,练过。”
“魁首大人可真是个妙人儿。”
“两情相悦对世间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奢求。”石饮羽慢慢抚摸着陆行舟头发,轻声道,“将就、勉强、有缘无分、同床异梦,这才是大多数人婚姻。”
陆行舟和他拥抱,有下没下地吻着:“为什突然发这样感慨?你是不是想到什?”
“是个恶魔,内心非常阴暗……”
“别这说。”陆行舟打断他。
“所以从来不惮以最大恶
石饮羽连忙把他拉起来:“开玩笑,别闹。”
陆行舟挑眉:“只能你帮洗澡,不能帮你擦身?”
“给你洗澡是情趣。”
“给你擦身也是情趣。”
“等七老八十,或者重伤卧床,你再来玩这个情趣吧。”石饮羽笑道,“没病没灾,不用你伺候。再说,你这个姿势,很容易想歪……好吧,这个才是重点。”
陆行舟边说笑,边仔细看向伤口,魔物恢复速度委实惊人,被沈燕归劈那刀,不过才个星期,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石饮羽笑道:“就说要痊愈吧,你不用总是担心。”
“谁担心?建议你不要自作多情。”
陆行舟说着,谨慎地先用毛巾沾湿热水,为他擦干净肩膀和后背,这晚上他淋不少雨,早上出门前才涂药膏被雨水冲掉,糊得哪儿都有,就是伤口附近没有。
石饮羽抬头,从镜子中看到陆行舟认真地给自己擦背,他唇角带着笑意,眉宇间却萦绕着抹轻愁,估计自己这伤口天不痊愈,那抹轻愁就天不会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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