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水还是小事，”陆行舟语气煞有其事地讲，“前段时间不是梅雨季嘛，
们连下几天雨，街上积水到
小腿上，好死不死
，广告牌还露电，电死好几个人呢。”
孩子妈：“们这儿……以前也发生过，就上初中那会儿，学校配电箱露电，
次电死两个呢。”
“两个？”陆行舟大吃惊，和石饮羽对视眼，他本意是想试探下，看能不能引出点关于地狱天王话题，没想到那天除地狱天王外，竟然还另有个死者。
孩子妈回忆下，迟疑地说：“记得个是学校学生，当天背着吉他去练琴，还有个是学校保安。”她转头问向坐在收银台后面听收音机老爷子，“爸，是吧？”
老爷子坐在摇椅上吹着电风扇，好像没听到女儿问题。
孩子妈愣下，显然那句邀请只是寒暄而已，然而话已出口，又不能吞回去，只好将二人迎入书店，搬两个小马扎给他们。
这两人就派自然地在门口坐下来。
书店是孩子妈父母开，借着附近学校流量，卖点教辅资料和盗版，现在正值假期，店里没什
顾客，老爷子在这儿看着店，老太太出门买菜去。
陆行舟望望阴沉天色：“要下雨呢。”
石饮羽：“不怕，为你遮风挡雨。”
年纪就会勾引人，把男同学迷倒不算，连男老师都被他迷惑。”
“什？”
“唉，不说，这个不能多说。”孩子妈摇摇头，“那时候肖湘竹跟她做同桌，天天骂她是妖孽，这都多少年事情呀。”
陆行舟没有刨根稳定，顺着她话道：“肖湘竹现在还整天在网上骂她，这说，两人竟然骂二十多年。”
“肖湘竹那种怪物……啧啧啧，整个就是个神经病，明明看到连漪就烦，可每次调座位都非要跟连漪坐在起，班主任看她学习好，什都由着她，后来连漪不来上学后，她宁愿个人坐，也不接受跟别人坐同桌。”
陆行舟顺着孩子妈视线看去，书店里没有开灯，借着门口微弱光线，只能看见头花白
“……”
“哈哈哈，”孩子妈不疑有他，大笑着说，“这个老师说话真有意思。”
陆行舟想脚把石饮羽从书店里踹出去。
“等下去隔壁买把伞，”陆行舟道，“不知道这里排水系统做得怎样，们那边只要下雨，整条街上都是水，下点大雨，你买个皮划艇就可以直接冲浪。”
孩子妈：“哪儿都样，当官只知道捞钱，没有个给老百姓做实事。”
“哈？”陆行舟笑起来，“还有这事？”
“学霸脑子跟正常人不样……哎，到，师傅，前面书店门口停。”
出租车停下来，陆行舟十分肉疼地付三十块钱车费之后，和石饮羽帮孩子妈把行礼搬下来。
孩子妈千谢万谢，指着前方道：“往前再走30米就是学校，你们要不进来坐坐？”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陆行舟立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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