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安静。”陆行舟淡淡地说,手指微微用力,丝降魔之力注入他眉心,接着下移,边移动,边飞快地画着符文,直至他小腹,然后五指张开,轻轻推,嘴唇微启,轻声道:“去!”
李家母子看不见降魔之力,茫然地问:“去哪儿?”
话音刚落,李可乐突然声惨叫,身体像条干涸鱼儿猛地个扑腾,浑身开始剧烈抽搐起来。
“这是怎?”李太太尖叫。
“压住他!”陆行舟冷声说。
颜如玉冷哼声,凉凉道:“知道多少人想做女孩而不可得吗?有人帮你把,偷着乐吧。”
陆行舟叹声气,心想早知道就不带颜如玉出来,对李家母子道:“都别哭,可以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保住这里。”
李太太急道:“还能保住吗?”
“太监都能再长出小肉芽呢。”
“呜呜呜……”李太太痛哭,“们可乐不是太监……”
枕头丢回李可乐脸上。
李可乐把挥开枕头,挣扎着伸出手,拉住颜如玉手指,憔悴两颊浮起红云,彬彬有礼地说:“这位小姐,请问尊姓芳名?”
颜如玉拿起刚才罩在他腰下苍蝇罩,毫不犹豫地罩在他脸上,认真地说:“也明白。”
陆行舟点头:“那位前女友——安泪汐小姐,应该是对他风流成性深恶痛绝,去世半年多,依然旧怨难平,所以特地来阳间办场鬼宴,没收掉作案工具,”他看向石饮羽,“你说没错,这果然是惩戒。”
李太太听到他们对话,气愤地轻轻打李可乐下,哭道:“你这个小混蛋,气死妈妈!这可怎办啊!”
颜如玉和任不仁个压头个压腿,死死控制住疯狂挣扎李可乐。
“可乐……可乐呀,孩子!”李太太慌乱地扑上去,手指颤抖着摸他儿子脸,大声哭叫,“你到底做什?为什孩子会这个样子?你们快救他!快让他停下来啊!”
“那是什?”石饮羽指着李可乐伤处,疑惑地问。
陆行舟顺着他
陆行舟被她哭得心烦,转头看向石饮羽:“你怎看?”
石饮羽:“在想,那位安泪汐小姐,是怎去除作案工具,看这个样子,应该没有切掉,单纯鬼秽又达不到这种程度,难道是毒?”
“如果是毒,逼出毒素或者能治。”
陆行舟说着,抬起根手指,按在李可乐眉心。
李可乐成斗鸡眼,颤声:“干……干什?”
“生男生女都样,女儿也是传后人。”任不仁文绉绉地安慰道。
李太太顿时哭得更凶。
“嘿,你还重男轻女?”任不仁道,“知道新时代妇女能顶半边天不?作为知名企业家,你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李太太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往外流,另只手指着李可乐伤处,又急又气道:“那至少……至少把这团烂肉去呀!现在这样,连女儿都做不啊!”
“妈!你在说什!!!!!”李可乐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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