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化成灰
都认识，那丑娘们，第
次去茂林大厦
时候，她说土气，永远都忘不
她那张丑八怪脸！”
陆行舟：“……”
“总之，别废话，你赶紧过来，再打探下，这边人实在太多，转眼就没。”
“好，办完事就去。”
“你办什
事儿啊？”
“并且在很多期报纸上发表诗歌，抒发对你思念之情，顺便表达对世界和平向往，减刑900年。”
陆行舟掏出手机，嘀咕：“要实名举报某些部门渎职，没有天理……”
石饮羽大笑，屈指在他脑门上弹下：“逗你玩儿。”
弹完之后跳起来，大步走向办事窗口，与此同时，广播里响起叫号声：请419号到6号窗口办理……
陆行舟坐在长椅上，看着石饮羽顷长背影，不由得笑起来。
吸到自己体内而已，真小菜碟。
派出所里办事得排号，两人坐在长椅上等着叫号。陆行舟无聊地翻看石饮羽出狱证明：“原判刑期999年，实际服刑9年……你怎减刑那多？”
“努力啊。”
“嗯？”
石饮羽扒着手指头数：“开始工作是印刷厂，印高考试卷，发现处科学性错误，减刑10年。”
“陪那个……办下身份证。”陆行舟含糊地说。
颜如玉登时嚎叫起来：“去你！那个什？是不是石饮羽？组长你现在可以啊，跟你男人鬼混连工作都不要！”
陆行舟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
手机突然大震，陆行舟接通：“喂？什事？”
“大事，”颜如玉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刚才看到个女，好像阿曼。”
陆行舟蓦地认真起来：“在哪里看到？”
“演唱会这边啊，让钢牙仔在那儿排队，出来买瓶汽水，远远看到个背影闪而过，眼睛多亮啊，就那个瞬间，脑子里立刻跳出她名字，逃犯阿曼！”
陆行舟感觉不太真实：“她畏罪潜逃呢，还敢去看演唱会？你别是看错。”
“嗯？？？”
“后来到玩具厂，缝小王八玩偶，提出个改动，缝好小王八可以边吃东西边下蛋，减刑20年。”
“什玩意儿？”
“还种过地，亩产万斤，减刑30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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