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
“好吧,阿丛弟弟。”
“他也不配当弟弟!”
“既不是哥哥,也不是弟弟,那他是什呀?”
“他是猪!是狗!不,他连哺乳动物都不配!”
“他本来就不是哺乳动物,阿丛是荆棘呢,植物哦。”
陆行舟寻思还能跟谁学?颜如玉那泼娘们呗,下巴上指甲印现在都还没消呢!哎,等等……
“他是女?”
“们阿藏是男孩子。”白灵犀回头道。
陆行舟啧声:“颜如玉特也不教点儿好!”
“不过也习惯,”同事无奈地说,“只不过以前是关在里面嫌犯吵吵,现在变成嫌犯很老实,外面受害人家属情绪比较激动,唉,体谅点吧。”
你吃虾样子,突然想要口占首……”
“噗……咳咳咳……”陆行舟呛到。
“别激动呀,”石饮羽忙拿过纸巾递给他,“给你写诗没有万也有八千,可以慢慢念给你听,不要着急。”
陆行舟正尴尬地擦着嘴,听这话,登时喘不上气来,忙不迭道:“不不不,不用!”
好不容易阻止这厮蓬勃诗兴,陆行舟三口两口吃完午饭,逃也似离开食堂,想起未来,不禁感觉前途灰暗,心情十分沉重。
“……”藏狐愣愣,突然仰天大哭,“呜哇!你偏心他!!!”
白灵犀连忙安慰道:“没有没有,白哥哥最喜欢阿藏,阿藏先从窗户上下来好不好?”
陆行舟看得直翻白眼,心想这白灵犀脾气也太好,他伸手,直接把藏狐从窗棂上扯下来,抱在怀里,摸摸柔软头毛:“你太扰民。”
藏狐哭得大脑袋抽抽:“呜呜……呜……别趁机摸。”
“……”陆行舟在他后脑勺轻轻抽巴掌,“这大颗脑袋,摸两下怎?有人求着摸,还不摸呢。”
陆行舟表示敬佩。
“阿藏啊,小心点,别摔着,”白灵犀双手放在窗户旁边,好像是托着藏狐屁股样,温柔地劝道,“先从窗户上下来呗,把人家窗棂都挠破,白哥哥赔不起呢。”
“让他赔!”藏狐手指伸进窗棂里,恨不得戳荆丛脑门,蛮横道,“他干坏事挣很多钱!”
“那都是赃款,要查没,阿丛哥哥现在也是穷人呢。”
“他不配当哥哥!”
路过留置室附近,突然听到阵吵闹声,陆行舟疑惑地走过去,见到藏狐张牙舞爪地扒在留置室铁窗上,对着里面荆丛破口大骂,还往里吐口水。
白灵犀灵魂在铁窗里钻来钻去,会儿安慰下情绪激动藏狐,会儿安慰下闷头挨骂荆丛。
看守留置室同事坐在旁边玩手机,脸淡定。
陆行舟惊讶:“吵成这样,你都坐得下去?”
同事抬起头,露出带着三道血痕脸,哭诉:“坐不下去也得坐啊,那藏狐不知道跟哪儿学身泼妇德行,阻止他,他说自己是保护动物,再阻止他,他说自己是女,还阻止他,他就扑上来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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