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蓦地抬起头，捂住嘴：“
刚刚是不是说错什
话
？”
“没有。”陆行舟都没想起来她刚才说什，现在满脑子都是在顾曲那儿受
气，他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往这边看，才低声说：“查查顾曲这几天接触过什
“轮什回？查过冥府这半年工作报告，没有通天犀去轮回。”
“这不对啊，案发至今应该有
个月，通天犀没有去轮回，那就是滞留人间，值班鬼差渎职？”
陆行舟想起那个头骨碗，对顾曲道：“问你个事儿。”
“什？”
“干缩头骨来禁锢灵魂说法，到底有没有道理？”
小木头之外，唯个活着走出角斗场获胜者，当天宴席落空，那群有钱人定非常愤怒，所以荆丛交出白灵犀，并在众人面前亲手杀他。”
顾曲点头：“有道理。”
“没有道理，”陆行舟摇头，“白灵犀再怎样也是通天犀，战斗力岂是荆丛可比，怎会轻易死在他手里？”
“那个藏狐该不会又在撒谎吧？”
“他要是敢再撒谎，就扒他皮……扒他皮？”陆行舟顿下，皱眉道，“按藏狐说法，那群人杀白灵犀之后，就扒他皮……说，你们有钱人滋补不讲究全须全尾？”
顾曲琢磨片刻：“是有这种说法，具体有没有道理，倒是不清楚，这个问题你该回家问魁首大人才是，当年第六天城被讨伐，个重要罪名就是滥用邪术呀。”
“……”陆行舟假装没听到他提议，又问，“如果真将灵魂禁锢在头骨里，那有没有什办法重新放出来？”
顾曲也假装没看到他装傻，诚恳地说：“这个问题就更应该问魁首大人。”
从今古大观回来，陆行舟感觉到前所未有地憋屈，板着脸走回办公室，颜如玉头都没抬，含糊地打声招呼：“组长好，鬼混完？”
“嗯，完。”陆行舟敷衍声，往前走两步，忽然退回来，伸手敲敲颜如玉桌面。
“只是个小小古董商，又瘸又瞎，算不得有钱人。”顾曲道，“不过你提，倒想起来件事，前段时间，林氏榕老犯病，满世界找上年份犀牛皮入药，不知找到没。”
“你说是那个财阀，林氏集团？他什病？”
“说是早年创业时得病，好多年直没好利索，外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病，不过据所知，按照《妖医圣典》中记载，犀牛皮在治风活血和解毒方面是有奇效。”
陆行舟没好气地说：“那老爷子恐怕不是病，是伤吧？难道说当天参加饕餮盛宴，有林氏人？扒白灵犀皮给这个榕老治伤？”
“林氏手下是有些奇人异士，如果他们出手，控制住白灵犀倒也说得过去。”顾曲捧起茶盏，幽幽地叹出声气，轻声感慨，“真是可惜，难得见通天犀，现在应该已经轮回吧，希望他能投个好胎，下辈子平安生，别再搭手救什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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