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怔怔:“节哀。”
“所以这段时间没怎管公司事,才让阿曼有可乘之机,实在是可恨。”
“唔……”
“不说这些,”理事长自己调整好心情,抬眼看向陆行舟,“还希望
“是啊,听说,山部魁首罪孽最轻,也判999年呢。”
“……”陆行舟盯着理事长眼睛,想看看此人究竟什意思,漠然道:“他在狱中表现好,数次减刑,已经出狱。”
“差点忘,”理事长拍脑袋,“《邺城晚报》上说他进贵局食堂,跟陆组长成为同事呢。”
“哦,不认识。”陆行舟面无表情地说,心里大骂这个狗比基金会,从上到下,说话又八卦又跑题。
两人东拉西扯半天,陆行舟起身告辞,目光落在书柜里角,晃下,定睛看去,发现是个犀角杯,转头看向理事长眼睛。
“从成立之初就在这里。”
“这说,是基金会元老。”
“可以这说。”
“那你知道,她其实是魔吗?”
“你意思是她违法行为和第六天城有关?”
压低声音道,“在半个小时前,阿曼已经被缉拿归案。”
“不可能!”
“为什?”
“因为她……”理事长声音猛地收住,改口,“因为她心思狡诈,肯定早已经逃到别地方去,不可能这快被抓住。”
陆行舟失望地哦声:“这样啊……”
理事长疑惑地问:“陆组长直看,是有什问题吗?”
“没什问题,只是觉得理事长你看上去有些憔悴,眼中红血丝这多,最近没有休息好吧。”
理事长惨然笑:“最近家中发生些变故,伤心劳神。”
“抱歉,不该问。”
“说出来倒也无妨,”理事长目光落在那个犀角杯上,声音低哑地说,“家兄亡故。”
“你好像并不吃惊。”
理事长淡淡地笑道:“毕竟现在已经是和平时代嘛,第六天城挑起社会恐慌日子早都去不复返,听说当初那些为非作歹魔物们经过劳教之后都大变样,个个爱党敬业、吃苦耐劳还乐于助人,甚至经常在马路上扶老太太。”
“阿曼应该没有经过劳教,第六天城被查封之后,就来到白邺市,这样魔你也敢信任?”
“这样魔当然是更值得信任,”理事长微笑着解释,“说明她本身没有什罪孽,要不然怎连牢都不用坐呢。”
陆行舟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点头:“不错,当年审判还是比较严格。”
“你诈?”
“抱歉。”陆行舟看上去十分有诚意地忏悔,“这里人多眼杂,关于阿曼些信息,可否和理事长详谈?”
“好,定知无不言。”
理事长办公室十分朴素,张大理石办公桌,上面放着电脑和叠叠文件,整个办公室几乎没有个人物品。
陆行舟在沙发里坐下,拿出工作手册和圆珠笔:“理事长,请问阿曼在密棘基金会已经工作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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