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阳又问:“你呢?你跟你爸住起吗?”
“没有,自己租房子,爸公司破产时候把市区房子全都抵押,他现在和爷爷奶奶住在乡下老屋里。”
夏知阳愣住,他虽然上次已经听严㫰说家里破产事情,但是真没想到当时情况会这糟糕。
“那你……后来读书钱怎办呢?”
夏知阳喉头微微发紧,他知道国外年学费有多贵,个连房子都抵押家庭怎还能支撑他读完这多年,他忽然有些不敢去想那几年严㫰是怎熬过来。
“你自己买房子?现在没跟家里人住起吗?”
夏知阳低下头,踢踢脚边石子,闷闷地说:“夏局长说,除非把性取向改过来,否则不许住家里。”
“你跟家里出柜?”
“嗯,前两年他们给介绍女孩子时候就说,不想耽误人家。”
严㫰伸手轻轻地拍拍夏知阳背。
句,“没有最低消费。”
“……”
夏知阳那躁动心瞬间又安安稳稳地放回去,他觉得严㫰这人有时候还是跟以前样,挺讨厌。
从酒吧出来时候已经十点半,夏知阳要搭地铁已经停运,严㫰又没法开车,两人只好打出租。
刚好他们住地方在个方向,严㫰便提议两人合打辆车,路上顺道先送夏知阳回家。
严㫰却只是笑笑,没有正面回答,不痛不痒地说句:“总有办法。”
夏知阳还想问是什办法,出租车就来,严㫰朝路边开来车招招手,对夏知阳说:“上车吧。”
夏知阳只好没再接着问下去。
两人坐上车时候已经快接近十点,夏知阳生物钟早就到睡觉时间,再加上刚才在酒吧里喝点酒,上车没几分钟就睡得东倒西歪。
严㫰小心翼翼地把他脑袋掰过来,靠在自己肩头,让他睡得舒服
夏知阳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告诉严㫰说:“所以他们给买套房,付首付,说有野男人话别带回家。”
严㫰放在夏知阳背上手顿顿,发现自己可能是对赶出家门这句话有什误解。
而且他觉得“野男人”这个词不是很好听。
夏知阳见严㫰眉头微皱,反过来拍拍他肩膀安慰说:“没关系啦,现在个人住也挺好,以后有男朋友还可以起住。”
严㫰点点头,没再说什。
夏知阳表示赞同。
然而就算是非周末晚上,这座城市出租车也不太好打,软件显示前方还有二十多个人在排队。
夏知阳感慨:“每到这种时候就觉得还是自己开车方便。”
严㫰问:“你怎不去买辆车?”
夏知阳说:“身上背着房贷呢,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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