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塔和你随从来找莉迪亚。他们说你和波尔……随着幽灵船起消失。听见他们要和尼可起去青亡灵栖息地,所以才决定抢先步到达。」
「什,萝塔和雷温……?但是伯爵,们和他们分开才两三个小时而已啊。」
波尔疑惑不解地问道。
「你,你想干什!」
爱德格手扶额,手摁住拼命想撑起身体方凯斯头。
「好象没有允许,你连头都抬不起来呢。」
被按住方凯斯无从使力,屈辱使他脸部扭曲起来。
爱德格在他身边蹲下,指指腐坏地板上孔洞。
「伯爵,你认识这个人?」
波尔问道。
「算是吧。」
「你们……,也是被捉住吗?」
方凯斯东张西望阵后,视线又回到爱德格身上。
船又开始慢慢地前进。
「伯爵……,们该怎办?」
筋疲力尽波尔,对爱德格向亡灵们索要奴隶事好象很吃惊,他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走来。
爱德格用脚尖捅捅方凯斯。后者慢慢睁开眼睛。
他看到爱德格,就不愉快地皱起眉。
生会从主人手中解放们。)
(他真有那样力量吗?)
(看他那把宝剑就知道。)
(可是,还不知道那个对主人管不管用。)
(你无权决定奴隶归属吧。)
「看得见吗。他们是驱动这艘船奴隶。你不想变成那样吧?」
看到那些被囚禁于船底,永无止境地划着船,早已化做白骨人们,方凯斯不禁脸色发青。
反抗情绪似乎被抛到九霄云外,他跌跌撞撞地靠着船缘歪倒下来。
「请你老实回答问题好吗?方凯斯,你为什会来到这个荒无人烟海峡?因为知道还在赫布里底斯,所以想来抓?」
方凯斯试着解开腰间绳索,但是很快就死心抬起头来。
「哪里,们是这艘船上客人。而你,已经是奴隶。」
方凯斯眉头越锁越紧。
「奴隶?是马齐鲁族长长子!不听从任何人命令……」
方凯斯挣扎着站起身来,突然再次向前扑倒在甲板上。
原来是爱德格随手扯下拴在他腰上绳索。
「这副德性,要他乖乖干活会很费力气呢。」
爱德格嘲弄地眯起灰紫色眼睛,自言自语道。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可语调却十分认真。
方凯斯忽然睁大眼睛,「喔哇!」大叫声跃而起。
「你,为什是你……,这,这是哪里?」
「青亡灵幽灵船。你被他们抓起来。」
(当然,全听船长吩咐。)
爱德格把他们偷偷摸摸商谈全部听在耳里,不过他只是沉默地等待着。
亡灵们好象已经作出决定,个人很快将捆住方凯斯绳索交给爱德格。
(请您不要松开这个家伙。旦放开他,您就不再是他所有者。如果他再次被们捉住,就永远是们奴隶。)
青亡灵说完便迅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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