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那要不要帮您回想起名字呢?格雷尔姆爵士,八年前们见面时候您还对着宛如垂死流浪儿笑呢,虽然想要记清楚您容貌,但是却因为视线模糊没看清楚。」
格雷尔姆爵士睁大双眼,双腿颤抖不已。
「怎会,不可能,难道你是」
他想讲或许是爱
爱德格用手杖前端抵住格雷尔姆爵士胸口。
「被严密封存南非钻及为防止外流而刻上印记金块都是王子货品喔,您应该晓得吧?那个男人无法忍受别人欺骗他或背叛他,万知道您暗中窃去他财物,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吧。」
「怎、怎可能!你知道王子吗?不,慢、慢着,唯独这件事请你高抬贵手,伯爵,什都愿意做,就算把全部财产送给你也没关系」
「说过,要您粉身碎骨,就把您装进箱子里、附上其中块刻着印记金块起送到王子面前,您意下如何呢?甚至可以预料当他发现那是送给他礼物时表情,他定会将对愤怒转移到您身上。」
那定是爱德格对利用格雷尔姆爵士王子所下战帖。
债喔,她不得不将房子卖掉,因此被买下来,因为听说地下室里那些廉价红酒是您物品,所以已经将那些酒安置到别地方,而那间房子、包括家中切物品都已经全部归所有,地下室那个用架子堵住房间是你瞒着贵妇人建造密室吧,不管里面东西究竟是谁,都已经全部接收,仅此而已。」
莉迪雅忘放开尼可,而尼可也是动也不动,他们都卷入爱德格与格雷尔姆爵士剑拔弩张紧张气氛之中。
「您之所以尽情挥霍、轻易花用华尔波尔家财产,是因为您知道如果有个万,自己还有这笔暗财,所以根本毫不在意,对吧?但是出状况之后贵妇人房子就被卖掉,即使厌倦情人也不可以抛弃对方可是鐡则呢,不然,她说不定就不会在没和您商量情况下把房子卖掉。」
他露出宛如恶魔般笑容,这是莉迪雅从未看过爱德格。
「听说房子被卖掉,但您认为藏在地下室里东西应该还没有被人注意到,于是试着闯入其中,但已经有人进去整修过地下室,而原先藏有密室那面墙也被重新粉刷。正当您为不易挖出财物感到心急如焚时,又被朵丽丝小姐发现您盗用男爵家财产。事情经过是不是这样呢?」
原来爱德格对格雷尔姆爵士惩罚,只不过是他对自己最痛恨人进行复仇第步。
莉迪雅感到背脊窜起阵寒意。
「你、你究竟是谁?」
「您知道。」
「骗人,你是伯爵?根本就是骗人吧!」
「你有什目?」
就连格雷尔姆爵士似乎也感觉到在爱德格执拗且近乎无懈可击企图中,隐藏着非比寻常目。
「要您粉身碎骨。」
「你打算杀吗?」
「何必弄脏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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