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昀晃
晃，腿伤让他
脸都皱起来。
“哦，果然是这里。”凌默手挤到曲昀与床缝隙里，轻轻点在曲昀身上。
“哎哟妈呀！
“你又不是猫，怎
可能抓伤
脸。”凌默回答。
这时候他已经直起背脊，曲昀顿时觉得轻松许多。
“谢谢你救。”曲昀脸压在枕头上，都快变形。
“没有诚意。”凌默回答。
曲昀顿时躁起来，他知道凌默所谓“诚意”是多地恶趣味。
“炸伤。”曲昀回答。
凌默好像低下身来，他
定离他很近，不然曲昀不会感觉到对方气息就在自己背上。
很热，很痒，而且还阵又阵。
“这里呢？”凌默沿着曲昀腰椎附近道伤痕缓慢地向上滑去。
“刀伤啊！”曲昀耸耸肩膀，很想跟凌默说别摸，但是凌默似乎对曲昀身上每道伤痕都非常感兴趣。
“如果车子爆炸时候，你还没出来，怎办？”
凌默声音低低，像是在问曲昀，又像是问自己。
“那就死翘翘吧。”
“听起来，你连死都不怕。”
“从前总觉得这辈子除生死，没什真算大事。”
只能趴着，手机就放在脸边上，单手玩着款让曲昀自己都觉得弱智游戏。
动两下，他就龇牙咧嘴。
他曾经要求医生给他个止疼棒，对方竟然很平静地说句：你又不是难产，要什止疼棒？
曲昀深深感觉到自己被鄙视。
有人走进来，听脚步就知道是凌默。
“谢谢凌师兄不顾性命来救。”曲昀板眼得说。
“你在读课本？谁给你编？”
凌默手来到曲昀腰边上，若有若无地碰两下。
曲昀忍不住笑起来：“你别痒痒！”
“是这里吗？”凌默又去刮两下。
“这个呢？”凌默手指在曲昀后腰上点点。
“这个……是小时候和小伙伴们玩时候被推下，正好摔在钉子上，还打破伤风呢！”
曲昀觉得凌默弄得他太痒痒，伸出只手向后抓抓，没想到却触上凌默鼻尖。
凌默很快就抬起头来，曲昀却愣住——他看他伤口而已为什把脸压这低？
“……没抓伤你脸吧？”
等到切看似平静，曲昀觉得自己总算可以停下来，说句自己直很想说话。
“那现在呢？”
“还有你。”
曲昀没有去看对方眼睛，因为看到，反而就说不出来。
凌默手指来到曲昀肩胛，那里有小片圆形发散式疤痕：“这是怎来？”
曲昀歪过脑袋，却没想到对方坐在他病床另边，曲昀都在想这家伙是不是故意。
曲昀正要把脑袋转回来，就感觉到自己背上有什温热东西停在上面，顿时就僵住。
因为那是凌默手指。
“还疼？”他声音很轻，曲昀心下子就软。
“疼。”曲昀闷闷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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