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昀
手指
颤，下意识要收回，但是却被凌默扣住
。
“他……他是怎样人？他能忍你性格？”
“他叫莫小北，是个直来直去家伙，有点点胖。
也不知道他怎
就能忍，经常跟在身后，怎甩也甩不掉。”凌默微微抬起下巴，好像回忆着什。
曲昀心绪颤动越来越厉害，凌默在对他说莫小北事情。
“他是这个世界上第个全心全意对好家伙，所有人以为不在乎，他却知道在乎。别人以为不会想要，他却知道其实想要。以为
“有些学术交流之后晚宴。”
凌默声音很轻，他声音里原本通透质感莫名变得旖旎起来。
而且他们之间只有不到半个手掌距离，曲昀总是觉得每次旋转时候，总觉得自己会撞上去。
“你喜欢《昨日重现》？”
“嗯。”
凌默在平板电脑上轻轻点下，熟悉音乐流淌而出，整个空间都变得悠远深邃。
——YesterdayOnceMore
“你如果现在能扭秧歌，也给你吃晚饭。”
梦中凌默和自己起坐在运动会主席台下阴影中午睡场景就这样回到曲昀脑海中。
他无法挣扎，明明并不是现实里记忆，逆行回流入脑海之中时候，却那温暖而透彻，真实到他想要抓住。
已经快要完全下山，火红片成为凌默身后背景。
连带着，有什也要从曲昀心底烧起来。
“嗯，你挺好看。”
“怪不得，你那喜欢看。”凌默站起身来。
曲昀无奈地撇撇嘴，他已经深深明白被凌教授“怼”时候，千万不要回嘴，否则次数多，会心肌梗塞，不利于身心健康。
“第次听这首歌，是在家餐厅里。远处炮火连天，老板和他太太却很淡定地放着这首歌。”
曲昀有点紧张，越是紧张，就越是想要找话说。
“不记得自己第次是什时候听到这首歌。但记住它，是因为初中校园广播。”凌默半垂着眼睛，好像整个空间也因为柔软而曲折起来。
“校园广播？”
“嗯，养父母孩子就坐在身边。”
当凌默靠近他，他成熟五官仿佛也跟着回到曾经稚气时代。
当他手搭在自己腰边，微微用力，曲昀就下意识地靠近对方，而凌默另只手抬起曲昀小臂，滑向他手腕，缓慢地来到他手心，托起来。
卡朋特声音就像年代久远红酒，带着让人沉沦和怀旧气质。
曲昀不自觉就跟着凌默步伐，当走出第步，之后每步都是回转。
“你……从哪里学会？”曲昀问。
“你会跳交谊舞？陪练下。”
“会扭秧歌。”曲昀回答。
鬼才想陪你练习交谊舞，你铁定是要跳女生角色，抵死不从！
“你不想吃晚饭？”凌默问。
“……午饭都没吃好，还不给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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