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凌默这看似沉稳却极有气势
句话，让曲昀心神瞬间凝沉
起来。
他呼吸平稳，这只是小小飞碟而已，比起埋伏任务时候，这种误差根本不算什
。
曲昀莫名想起自己梦中在流放岛上他被迫瞄准凌默那幕。
于是枪又枪，曲昀变得精准而迅速。
而让曲昀惊讶是凌默射击技术，就算他直在梁教官教导之下，可他和曲昀不样。凌默长期待在实验室里，按道理他肌肉爆发力和稳定性是不会超过曲昀，但是曲昀却观察到凌默迅速起枪和原地平枪都是气呵成，瞄准和运枪都是利落而平稳，他很清楚自己目标在哪里，而且将怎样捕捉目标技巧掌握得无懈可击。
但是曲昀因为太过紧张，第枪就失误。
他愣愣，身后传来梁教官咆哮声。
“卧擦！这你都能没射中？你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啊！”
如果是平时，曲昀会朝天翻个白眼，但是这次，他很紧张地看向旁边凌默，满脑子都是凌默会怎看自己，会不会觉得这个“师弟”水平太烂，根本不屑继续比下去。
但是凌默表情却很淡然，只是端着枪，静待下个靶子。
指。
他开始还是跟在凌默身后，但没两步就和凌默并肩，侧着脸，仗着自己是凌默“师弟”，就完全不加掩饰地看着凌默脸。
曲昀虽然十几岁就进队里面，小时候又是在农村长大，几乎没怎见识过外面花花世界，所以有时候想问题很简单。梁教官评价曲昀时候是说他有完成任务耐心和冷静，但也担心他离开队里就是个幼稚小孩，无法适应社会。
凌默成熟是研究工作历练出来，他可以无数个日夜等待个结果，他也可以每每走在失望边缘寻找希望。
两个人气质南辕北辙。
整个早晨过去，两人不分轩轾，就连开始精神抖擞梁教官，都后来都打起瞌睡来。
“
说——你们
曲昀心绪难以平静，他真紧张起来，第二个靶子，他又再度失误。
梁教官简直就要忍受不：“小蛐蛐！你还这个水平，信不信用鞋底拍死你！”
曲昀觉得很烦，回过头来高喊声：“信不信现在就拖鞋拽你！”
这时候，凌默放下枪，转身看梁教官眼：“要睡觉，要闭嘴。”
曲昀怔不到秒，立刻露出幸灾乐祸笑容来，梁教官这辈子只怕除容队长，没人对他凶过吧？
凌默侧过脸来，看着巴巴望着自己曲昀，停下脚步：“你要直看多久？”
“凌教授不给看吗？不给看就不看咯。”曲昀耸耸肩膀。
凌默什都没说，继续带着曲昀领器械。
曲昀端着狙击枪，和凌默并排站着，他忽然紧张起来。
他希望这次自己能够表现出众，凌默已经习惯自己出色，所以曲昀必须赢过凌默，这才有可能吸引到凌默哦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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