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真在替‘黑雀’做研究
啊？”曲昀纯属没话找话。
凌默没有回答他
意思，而凌默后面站着两个全副武装家伙，看来怀斯特还是觉得凌默不够听话。
感觉到凌默手离开自己肩膀，曲昀失落起来。
他虽然大病初愈，但并不代表他不记得在自己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不记得自己说过什
。
他用
种随意声音说：“嘿，
对你说过话，你还记得吗？”
当噼里啪啦打字声响起，曲昀才意识到对方是在打字。他抹把自己额头，有种深深做贼心虚感觉。
凌默打字速度很快，从来不需要低下头来看键盘，于是曲昀可以长达几十分钟“胆大妄为”地欣赏凌教授正脸和他越看越漂亮宛如容纳万物眼睛。
中途，凌默调节下椅子位置，他身体前倾，整个屏幕上都是凌默鼻尖和嘴唇。
那样子，就像要吻上来样，看得曲昀小心肝没节操地七上八下。
曲昀觉得凌默每个角度都好看，简直成脑残小迷弟。
说凌默实验室监控是个大陷阱，搞不定有啥阴谋。
他躺在床上，忍半天，却觉得心痒难耐。
凌默做病毒研究时候，是个什样子呢？
曲昀在床上躺半天也没有点睡意，就像戒烟样，戒半天也没成功，曲昀最后还是摁下那个蓝色摁扭。
面前视频画面立刻就从老电影切换到实验室，清晰度瞬间上升，感觉下子就回到现代。
这个时候，《泰坦尼克号》正好播放到露西和杰克站在船头，那句经典台词——“你跳，也跳。”
“已经回答过你这个问题。”
“什？”曲昀满脸懵圈。
Whenandwhere
“你跳，也跳。”凌默侧过脸，念遍电影里台词。
为心脏健康，曲昀把录像调回九十年代经典老电影，看起《泰坦尼克号》，看着小李子那青春无敌脸庞，曲昀悲哀地发现自己满脑子还是凌默年轻冷峻脸。
没多久，曲昀就困倦不行，睡着过去。
不知道过多久，感觉到胳膊上阵刺痛，曲昀猛地睁开眼睛，本能正要让他反抗，肩膀却被牢牢摁住。
“取点你血样，看下你抗体。”
忽然这近距离地与凌默目光相触，曲昀差点就要从床上翻下去。
画面里有四个视频，分别是实验室、写报告办公室、病毒库以及消毒室。
此时凌默并没有穿防护服，而是单手撑着下巴，坐在电脑前，手指正有下没下地敲着马克杯。
摄像头其实就在他面前电脑前，将他侧脸甚至于睫毛都拍得清二楚。
虽然这家伙平常总是给人以生人勿近感觉，但每次他低垂着眼样子，曲昀都会觉得很柔和。
他转过脸那刻，缓缓抬起眼睛，曲昀心里阵紧张，有种自己偷窥被发现紧张感，他下意识向后紧紧靠着枕头，手指摁在遥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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