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小爷让着你！让着你行
吧？
谁要
凌默漠然
侧过脸去，曲昀感觉到失望。
就在他要离开凌默，凌默却忽然开口问：“你是不是觉得，
不会杀你？”
“说，大天才，你觉得南边真会有港口让船靠岸吗？”曲昀继续压着声音问。
“不会。根据这里风向和海潮，南边很可能是峭壁，而且风浪也不适合泊船。”凌默回答。
“那就是。这不过是他们想玩游戏而已，们玩精彩
点给他们看就好。既然没有所谓南面港口，有泊船希望也不大，你杀，有个毛线意义？”
“如果对面有狙击手，他会直接爆你脑袋。”曲昀声音压得很低。
凌默那双眼睛哪怕在阴影之中都很明亮，就像黑夜之中星火，烧在曲昀血管里。
那刻他是真吓坏。
他简直无法想象如果凌默脑袋被击中……他该怎
办。
“你这费力保护，是不是因为杜克对你说，如果你能平安把带到南面港口，你就会得到奖励还能保住你性命？”凌默声音让曲昀想象到逆光下海面，看似平静却带着蚀骨凉意，这世上好像在没有什能让他温暖起来。
“你可以问它，被子弹打死还是被你烤来吃，哪个更好。”
曲昀惊讶地看向凌默：“你……刚才是在和说话吗？”
“智障。”
说完，凌默就从曲昀身边走过。
好气啊！
曲昀笑笑，蹲下来，顺带拽拽凌默袖口。
凌默也蹲下来，然后去拽曲昀防弹衣。
曲昀睁大眼睛看着对方，用目光责问凌默：你小子想搞什鬼？
凌默脱掉曲昀防弹衣，又去脱他外套时候，曲昀真不高兴。
当凌默手指扣在他扣子上时候，曲昀把摁住对方手指，凌默只是冷冷地继续拽开曲昀外套。
“你呢，杜克对你说游戏规则是怎样？”曲昀问。
“他对说，如果你成功把带到南岸，要杀你，因为只会放个人上船。”
曲昀看着凌默，阵风吹过来，树影倾斜，又是那种成片沙沙声，曲昀没来由得忽然想念起凌默体温，他贴在凌默身上，凌默完全没有想到曲昀会这做，于是僵在那里，此刻如果推开曲昀发出声响，也许就会被埋伏狙击手发现。
“估计，等你杀上船，你会发现那艘船是漏。”
曲昀声音里带着轻轻笑意，气息就落在凌默颈窝。
因为凌默说他是智障时候，他竟然没来由地小高兴！
他们路潜行，直到日落西沉，才来到河边栈桥。
曲昀和凌默躲在棵树后面，曲昀看眼那座桥，四周静悄悄，点都看不出有人守卫样子。
偶尔有风吹过，发出“沙沙”声响。
凌默侧侧脸，曲昀看着月光投注在地面上影子，发现凌默影子那瞬间，把摁住凌默脸，将他带回去，压在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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