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这家伙竟然诈他！
“
都睡迷迷糊糊
，你
说要告诉个秘密，就醒！”
“真不要脸。”凌默拉过薄被，就不理曲昀。
第二天，终于到让所有人牵肠挂肚结果到来时刻。
邵教练宣布预赛参赛名单。
曲昀眼泪顺着眼角不可自已地滑落下来，他不敢抬手去擦，因为害怕凌默察觉到。
切像潮水样涌来，以种温柔却无可抵抗姿态将他淹没。
凌默终于唱到那首歌最后句，明明没有拉长尾音，属于凌默式地利落结束，曲昀却觉得这个空间那
空旷，呼吸都被拉得很长很长。
“你睡着吗？”凌默轻声问。
曲昀不想说话，假装睡着。
“你唱啊。”
“唱，怕你掉眼泪。”
“又不是给哭丧，掉什眼泪？”
“好吧。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waitingformyfavoritesongs…thoseweresuchhappytimesandnotsolongago，howIwonderedwherethey\'dgone，butthey\'rebackagainjustlikealonglostfriend……”
曲昀怔在那里。
不可重来，也许等到凌默醒来，回归他神坛，他们就再不会见面。
又或者再见面，凌教授也会比对待其他人略微更有礼地说声“你好”或者“谢谢”。
曲昀知道，自己只会在这个世界里，对凌默来说“与众不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曲昀唱时候，有点紧张，第二句甚至有点轻颤。
凌默参加百米、两百米、四百米以及接力。这个结果其实在曲昀预料之内。
邵教练很清楚凌默爆发力，让他去游八百和千五会消耗他体能，把他放到最有竞争力项目中是最安全。而邵教练对曲昀安排和凌默很相似，五十米、百米、两百米。
曲昀有点不爽。
“怎？”盛颖曦好奇地用胳膊肘撞撞曲昀
“你睡着之后呼吸不是这样。”
曲昀无语，为什这家伙总要戳穿别人？
“等到这次游泳锦标赛结束，想告诉你个秘密。”凌默说。
“秘密？什秘密？”
“你果然装睡。”
这首歌，他听过。
当他还是莫小北时候，和凌默在学校里第次拥抱，广播里就放着这首歌。
他们在运动会时候，凌默随声听里放着也是这首歌。
切就像巧合，但又像是凌默早就在记忆深处刻下痕迹。
昨日重现。
“你唱好认真。”凌默说。
“才没有。”
“十二点，睡吧。”凌默轻声说。
“喂，不是说好，唱《祝你生日快乐》，你也会唱首歌给啊！”
“你真要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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