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很安静，没有作妖儿，曲昀感觉很欣慰。
第二天，他们都穿着运动外套，里面就是泳裤，去体大
游泳馆集训
。
他们男子自由泳这边教练姓邵，是个总爱绷着脸家伙，他往那儿
站，这些十七八岁大男孩儿们没个敢多说话。
“要在两周时间内大幅度提高你们成绩是不可能。只能尽可能纠正你们游泳方面不规范，包括起跳、泳姿以及转身等技术性动作。几位助教会对对你们进行矫正，希望你们珍惜机会！”
大家排着队，跟着教练做完热身运动，曲昀筋儿差点没给拉断，终于可以下水。
“什
()”
“你不是脑子有病吗？”
“哈？”
“智障。”凌默说完，就咬口糖醋里脊，唇齿和里脊肉相碰那刻，曲昀忽然觉得有点儿让人口干舌燥。
“……那
就是智障也得找个会照顾姐姐浪漫不是？”曲昀低下头，食堂里挺吵闹，他以为凌默没听见，但其实凌默听见。
体大食堂做不少好菜。他们每个人凭队远证就可以免费用餐。
因为是暑假，这个食堂基本专门就是为游泳队开设。
进去，已经有不少人正在吃饭。
凌默进来，女队那边就不约而同看过来，有还看眼就马上低下头，假装不介意地和别同学聊天，还真是少女情怀总是春，啊不对……是总是诗。
凌默和曲昀打菜，坐下来，就听见后边女生在那儿讨论什《蓝色生死恋》。
负责教他主角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光看肩背肌肉线条就知道他是专业游泳运动员。
“路骁，你姿势大体是不错，但是你定要把握好两臂配合时机！这是种很微妙平衡，觉得你很有潜力，这方面要注意。你看下凌默泳姿，就像在水中行驶样。”
曲昀点点头，看向不远处正在被邵教练亲自执导凌默。
大概个多小时之后，大家可以休息，凌默游到曲昀身边，问句：“怎样？”
水流过凌默眉眼画面总有种不该想暗示意味，曲昀咳嗽下，侧过脸去说：“还好啦，就是助教希望像你样在水中‘行驶\'，有点儿抽象，掌握不
“那样就真是绝望爱恋。”
“为啥？智障又不像白血病那样会死人！”曲昀觉得自己何等没出息，都承认自己“智障”。
“因为会杀掉她。”凌默抬起头来，眸子里泛着寒意，看得曲昀小心肝儿抽抽。
“……麻蛋。”
因为今天没出什汗，曲昀不想去公共浴室排队，直接端着盆子在洗手间隔间里冲冲，就回寝室睡觉。
觉得自己和凌默之间气氛尴尬曲昀，只能没话找话聊。
“最近女生都在看《蓝色生死恋》！觉得很浪漫！”
“怎个浪漫法？”凌默漫不经心地问。
“女主得白血病！绝望爱恋！”曲昀说。
“那和你之间也挺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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