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像莫小北。”凌默回答。
平静到几乎没有情感波动
句话，却极有力度地冲进曲昀心里，那刻血液骤凝，水流静止，心跳声音也被定格般。
良久，曲昀才开口问：“
……哪里像那个……那个莫小北？”
“说话语气像。
“你……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用你东西吗？”
“你曾经用过东西吗？”
凌默反问。他手绕过
曲昀腰，毛巾被他手摁着，擦过曲昀小腹。
“没……没用过……”
这个样子，曲昀几乎是被凌默抱在怀里，虽然两人没挨着。
“为什
要害羞？又不是姑娘！”
凌默轻笑下，明明很浅，却让曲昀心脏被猛地戳下。
“因为发育比你好。”
“你他……不那自负会死吗？”
“让不自负可以，滚过来把你身上沐浴液冲干净。”
“洗好！水留给你！”
曲昀立刻让开，拿毛巾急匆匆全身上下擦遍，正要去拽衣服，凌默声音又传来。
“你确定沐浴露都冲掉？”
“就算没冲干净，就当润肤！”
反正就是不想跟凌默待在个浴室里。
，顺着他发梢流在他肩头，沿着肌肉纹理滑落而下，牵引着曲昀心神，仿佛那些水流就是曲昀触觉转化而来。
凌默退开之后，拿块香皂就到旁去。
“你怎还晾在那里？”
“哦……来……”
曲昀赶紧三下五除二脱掉，来到花洒下面冲洗起来。
“那你怎知道介意你用东西？”凌默又反问。
曲昀答不上来，心里却总觉得不对劲。
“你为什对那好？”
他忍不住问出来。
如果自己哪里露馅儿，不如早死早超生。
曲昀在心里叹口气，凌默这个人对他认定事情，有种莫名执着，通俗点说法，就是很轴。
他认命地回到水流下面，胡乱地用手搓着，忽然感觉到有毛巾贴在自己背上，曲昀很惊讶地回过头，发现是凌默。
“喂！那个……不是你毛巾吗？”
正说着，凌默已经抬起曲昀胳膊，擦起他侧腰。
“嗯。”
“帮你擦下。不冲干净晚上睡觉会很痒。”
曲昀还没来得及拒绝，后背就感觉到对方手掌贴上来热度。
“根本没洗干净。”
凌默要拽曲昀，曲昀立刻就避开。
“你是不是害羞？”凌默声音不大，却很有穿透力，花洒水声都不算什。
他洗澡从来不会超过五分钟，此刻也是。
但是花洒让他特别不得劲，水流慢慢，他拧就把花洒聚拢，股水流直接哗啦啦冲下来，他顿时爽。
曲昀摁两下沐浴液，往身上搓两下，就去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曲昀总是觉得自己后背很烫，这种感觉从后颈路向下延伸，他回头，就看见凌默双手垂着，看着他。
那种要被对方锁死感觉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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