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道题……都不会。”
曲昀以为会听见对方说“智障”，但是凌默只是拿过
笔，说声“草稿纸”。
曲昀就像得到圣旨
样，从书包里翻半天，找出本新
作业本。
“就用它吧。”
凌默手指将作业本打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曲昀觉得这家伙
但是让他万万没想到是，凌默竟然把书合上，之前就被曲昀夸过好看手指在桌面上敲敲。
意思是——朕就抽空点拨你下。
盛颖曦看着下巴颏儿都要掉下来。
曲昀在心里拍大腿就明白。
别看凌默平日里什
都不在乎样子，但偶尔也是会有求胜欲。盛颖曦刚才那番话，不就是说他做不到事情，凌默也做不到吗？
可就是这样，他从来没有次超过凌默，因为凌默是永远年级第，大家给他取个外号——三中不败战神。
盛颖曦牙槽都要咬裂开。
“行啊，你去找凌默。凌默如果能教会你，
请你吃个月麦当劳！”盛颖曦放话。
“啊？真？”
曲昀眨眨眼睛，他知道盛颖曦说话，凌默是肯定听见。
写物理。
旁边桌子凌默已经吃完，但是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翻开本英文原文书来看。
曲昀下意识看向凌默方向，想要知道他现在在做些什？对什感兴趣？
盛颖曦将物理卷子翻面儿，没听见曲昀说话，于是抬起眼来看着曲昀说：“喂！辛辛苦苦写卷子给你抄人是，你看着凌默干什？他也拯救不你脑容量。”
“那可未必。”曲昀小声嘟囔。
那凌默当然要来试着挑战下曲昀智商下限啦！
“哪道题不会？”
当凌默声音在曲昀耳边响起时，曲昀只觉得恍如隔世。
他声线比起初中时候，更加低沉，有着丝不属于少年沉稳，却仍旧透着凉意。
可在这样凉意里，仿佛有什被刻意死死压制热烈和疯狂。
太好，自己总算有借口去凌默那里刷存在感，而且有盛颖曦掩护，点都不突兀！
大不就是被拒绝嘛！现在曲昀虽然没有莫小北那胖，但是脸皮厚这点是没有改变！
“那去试试。”
曲昀扯过自己数学卷子，拿着笔，来到凌默身边，笑笑：“嘿嘿，学神，帮个忙呗……你也听见，为个月麦当劳，指点下？”
盛颖曦轻哼声，他怎不知道凌默性格，独来独往，除从前初中旧同学他会应和两声，几乎不跟任何人说话。
要知道他还是莫小北时候，凌默就起死回生。
“呵呵，你是觉得凌默比厉害，是吧？”盛颖曦眉梢挑起来，小伙子生气。
“啊？凌默不是年级第？”曲昀脸理所当然样子。
盛颖曦张张嘴，莫名火气就上来。
从高到高二，盛颖曦直在年级前五名晃悠，在老师心里只要他高考正常发挥，什重点大学都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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