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
板报也被擦掉
，改成中考倒计时。
做不完试卷，写不完试题，卷子哗啦啦掉下来，十几岁孩子们都低头拼命地做题……曲昀觉得除高考，中考也是这
不人道存在。
学校用往年中考题库来做月考题，曲昀前两次月考还是稳稳地第
考场吊车尾，但是却在全班排前八。
每次研究名次表时候，凌默都会用手比划下，挑着眉梢看着曲昀说：“你什时候才可以缩短下差距？”
“你考差点不就行？”曲昀副无所谓样子说。
凌默笑笑：“
会顶死你。”
“啥？”
凌默拿他和曲昀衣服去洗衣机。
曲昀跟在后面不停地问：“你要顶？你要怎顶？用膝盖？用拳头？”
千万不要是他想那种顶法儿！
曲昀心里哽，好招以退为进！
“看得出来，小默看起来好像对什都不在意样子，其实内心还是很纤细。”
“他心是金刚钻，纤细个毛线……”
“小北，你说什？”
“没……没什！呵呵……呵呵……”
昀下意识咽下口水。
“不想和你睡上下铺。”
“为什啊？”
“中考之后告诉你。”
“不管！妈给钱！”曲昀副理所当然样子说。
然后腰上收到凌默袭击，疼他眼泪都要掉下来。
这时候，李静拿着她数学卷子来到曲昀面前，似乎有点惧怕凌默，但还是对曲昀开口说：“小北，最后两道大题分没拿全……你能帮看看吗？”
“哦，好啊。这道题其实是这样
“你不是很喜欢看什《江湖迷情录》吗？没学会？”
“根本没看！那是陈桥他们栽赃！不对……关《江湖迷情录》什事儿！”
“那里面怎顶，就怎顶。”
“去！这种玩笑可以开吗？”曲昀差点炸裂！
寒假过去之后，中考气氛就笼罩着整个教室，能够看出来任课老师都很紧张。
等到梁茹走，凌默就进来，还“吧嗒”声，把门给关上。
“你……你要换衣服吗？锁门干什啊？”曲昀干笑两声。
凌默走到曲昀面前，手伸过来，轻轻摸摸曲昀耳朵，侧着脸，给人以深情款款错觉。
“你下次要是再盘算跟分床睡之类，你知道会把你怎办吗？”
“你……你要把耳朵拧下来带到上铺去？”曲昀试着按照凌默思维去思考。
“好。去跟阿姨说。”
“有本事你就去说呗！”曲昀扬扬下巴，他才不信凌默能说得通他老妈呢！
谁知道才半个小时，梁茹就进来对曲昀说：“小北啊，既然你和小默睡在起不觉得挤那就算。折腾个上下铺，好像很伤感情样子，影响小默学习心情就不好。”
“啊？凌默跟老妈你说什？”
“小默以为买上下铺是打扰到你学习和生活，他心里很内疚，所以说要搬回他小姨那里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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