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
这讨厌啊！”
曲昀拍
拍凌默
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他搭着凌默肩膀，挤进来。
李远航狠狠瞪曲昀
眼，低下头不说话。
曲昀却抱着胳膊乐：“李远航，看不出来你长本事呢！”
曲昀半开玩笑地说。
凌默背着他，走下观众席，才低声回他句：“那你感恩戴德吧。
这辈子最大骄傲，就是只为你低过头。”
他说很随意，但曲昀眼睛却在那刻酸楚起来。
凌默背着曲昀去向班主任请假时候，正好就听见大家正七嘴八舌地围着李远航。
“你是不是故意啊！都看见是你踩莫小北鞋带儿！”楚凝扬扬下巴说。
校医看曲昀流那多血，也被吓坏，赶紧给曲昀处理伤口。
因为伤口里面粘着沙粒，校医不得不把里面也清洗干净。
赶来看望曲昀同学们都不忍直视，坐在曲昀身边凌默握紧他手，眉头蹙得紧紧。
“同学，有点儿疼，你要是想叫，就叫出来啊！”
当双氧水流入曲昀伤口里，几个围观女同学都仿佛受伤是自己样小声叫出来，而曲昀却像是没事儿人样，看着双氧水在伤口里冒着泡泡。
大腿，哗啦下就把他背起来。
看台上同学们看到这幕，齐刷刷鼓起掌来。
感觉自己和凌默汗水好像流到起去，曲昀也在这阵掌声里跟着感动起来。
他看着凌默后脑，忽然在想，这其实并不仅仅是对凌默营救任务，其实也是对他自己。
他中学时代，再度重来，所有他没有试过，没有做过，在这里全部都弥补。
李远航闷着不吭声。
同学们又七嘴八舌地开始数落他。
他肩膀颤颤，曲昀不用看也知道这家伙掉麻油。
“说你长本事，你咋不回啊？”曲昀用手指戳下李远航肩膀。
“你想怎样吧？”李远航闷着声说。
“没有！当时只是没站稳而已！”李远航伸着脖子辩解。
“他直就看不惯凌默和莫小北，这次铁定是他伺机报复！”
“是啊，以前这种事儿，李远航干还少吗？”
李远航张张嘴，眼睛里仿佛还有泪光。
“对！就是踩他鞋带儿！故意踩！行吧！”
“你这伤口得缝针。这边只能为你简单处理下。”校医用纱布帮曲昀包起来。
“送他去。”凌默说。
他低下头来，又要去背曲昀。
曲昀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
“说，本来以为你这臭屁高冷样子，辈子都不会低头呢。谁知道今天你脑袋低下去好几次呢！”
“谢谢。”曲昀趴在凌默肩膀上说。
“只要你从此以后都不再受伤，就是对最大感谢。”
凌默这说。
三四点日光依旧耀眼，曲昀却有种生如此夫复何求感觉。
来到校医所在看台，凌默将曲昀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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