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干什
呢！”
“你自己不脱，
帮你脱。”
凌默
手伸掀起
曲昀衣服，曲昀后背能清楚感觉到凌默温度。
大概是因为自己在发烧，身后凌默竟然也烫得可以。他脸就在自己脸颊边，若有若无地贴
曲昀靠在床头，蔫蔫。
凌默侧着身，坐在床头，用勺子舀
勺饭，是西红柿鸡蛋盖浇饭，送到曲昀嘴边。
“老师说，吃饭才好吃药。”
曲昀张嘴，吃几口，就觉得真吃不下。
凌默也没逼他，放下饭，拍拍被子说：“还不赶紧脱？给你拿衣服时候正好给你送回去。”
“好好！给他膝盖窝也擦擦！身上衣服都湿透，继续穿着会着凉，给他垫垫子。”
“知道。”凌默扬扬下巴，“还不脱。”
“不脱。”曲韵往被子里裹。
“会儿就回去给你拿干净衣服换，先把粘在身上脱。”
“不脱。”曲韵就露出两只眼睛看着凌默。
“怎？”
“痒痒。”曲昀笑着说。
凌默不搭理他，酒精棉顺着脚心在他脚趾之间也擦擦。
“你别掰脚趾诶……”
酒精棉又湿又滑，在指缝间穿梭感觉，曲昀想要把脚收回来，却被凌默扣住脚踝。
厌。”
“……那哪里讨人厌啊？”
“自己想。”
凌默样子还是冷冷。
曲昀叹口气。
“都说不脱！”曲昀倒下去，又要往被子里钻，被凌默把揪住。
“粘在身上你不难受？都快馊。”
凌默手伸进被子里，触上曲昀那刻，曲昀觉得自己像是被电样，立刻向另边逃过去。
但是凌默力气大到超乎曲昀想象，强悍到他根本无法抵抗，猛地就被凌默拽到怀里。
曲昀本来以为凌默力气不会大到哪里去，但当他完全被对方圈住时候，他发现自己错。
校医笑：“这孩子是害羞哦！”
“老师，您先去吃饭吧，陪着他。”
凌默总是副很沉稳样子，校医看他在，也觉得放心，就点点头：“成。去吃点儿东西。”
等到校医走，凌默扬扬下巴：“吃饭吧。”
“不想吃……嘴巴里没味道……也不觉得饿……”
“你故意……”曲昀低声说。
“什故意？”凌默凉凉地反问。
“校医就没擦脚趾……”
“你还要校医闻你脚臭味？”
凌默反问，曲昀对不上话。
来到校医室，凌默扶着曲昀躺下来，校医看看，就说曲昀应该不是大毛病，给曲昀吃点药，让他躺着休息。
凌默回去上课，到中午打午饭过来看他。
校医正在用酒精帮曲昀擦身上，凌默放下午饭，过来帮校医。
曲昀虽然难受，但眯着眼睛看凌默帮自己擦脚心，他低着头，那认真模样其实挺好看。
凌默夹着医用棉球擦过曲昀脚心，曲昀就忽然蜷起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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