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吗？多有挑战性，适合你聪明
大脑。”
“可
不想要无限可能，只想要
个结果。”凌默看着曲昀说。
还是那样又深又远，像是逆天浪潮，倾覆而下。
“什
结果？”
你不去研究病毒，谁来找到“黑尔”病毒抗体？谁来拯救全人类？
“你知道病毒学家是什？”凌默勾着唇角，手指在曲昀额头上戳
下。
“谁说不知道？”
“可是不喜欢病毒。”
“哦……也是，研究病毒很危险吧。不小心，自己感染怎办？”
“谢谢叔叔。”凌默很小心地把书抱住。
“诶，爸爸，你怎给凌默看，不给看？”
“你？你能看懂你教科书就已经不错。”莫青瞥他眼。
曲昀觉得自己年少心灵受到伤害。
等到晚上，凌默靠着床头看着莫青给他那几本书时候，曲昀将脑袋凑过去。
在他摇晃时候，凌默伸出手臂，环上曲昀腰。
那刻，曲昀立刻稳住，向前骑出去。
不得不说，他和凌默真很有默契，每当拐弯时候，凌默都能适时帮他稳住重心，到红绿灯，他也能先曲昀步点着地。
时不时，曲昀能感觉到凌默会贴在自己背上，好像是他鼻尖蹭着自己。
偶尔他气息触上自己背脊，曲昀也会跟着紧张起来，生怕自己出太多汗，凌默闻到会不高兴。
“这贼干嘛不两辆都偷走？成双成对不好？”曲昀无语。
“说明贼只有个人。”
“啊？”
“你见过个人可以同时骑两辆车吗？”凌默反问。
“哦，没有。”曲昀抓抓后脑勺，“要不你坐公交车回去，骑自行车回去。”
凌默摇摇头。
“不是因为病毒很危险。”
“那是因为什？”曲昀好奇地问。
“因为……病毒是千变万化，它们会随着自己遇到条件而进化，通向完全不可预料方向。
研究病毒，并不像研究物理、研究数学那样有着既定结果。病毒拥有无限可能。”
“你以后也想做工程师吗？”
“嗯。”凌默回答。
“啊……觉得工程师不适合你。”曲昀说。
凌默将书放下，抬起眼来看着曲昀问：“那你觉得适合做什？”
“当个病毒学家。”
但是凌默却没说过话。
四五点风从他们耳边掠过，凌默手就在他腰上，直没有放开过。
暑假结束前，莫青回来时候从公文包里拿出两本书来，递给凌默。
“这是在帝都新华书店给你买。虽然难点，但是你应该看得懂。”
曲昀凑过脸去看，发现竟然是关于工程力学。
“算，前半段你搭，后半段搭你。”
“诶？你搭得动？”
“这是应该问你问题。”
曲昀自尊心受到小小伤害。
他跨上坐垫，骑两米，凌默从后面上去，那瞬还真差点失去平衡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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