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昀最近生活很规律，到
十点半十
点
样子就犯困，今天已经晚，所以眼皮子都快睁不开。
“
就是你呗……”
曲昀呼吸缓缓拉长，就快要睡着。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
呢？又在放烟花吗？”凌默想起上次曲昀说话，不由得露出抹笑来。
“不放烟花……就想你呗……”
“好晚，睡觉吧。爸爸说明天要找班主任黄老师说你事情。估计是要你在家长治久安。”曲昀说。
“长治久安不是那用。”
“怎不是？是要你长治，久安他们心。”
曲昀平躺在床上，像挺尸样，动都不敢动，生怕碰到凌默受伤手臂。
凌默却侧过身来，看着曲昀。
“你父亲是……好人有好报。”提起凌志群，莫青声音微微哽咽。
凌默信任，让梁茹感觉到自己必须要为他尽更多责任。
“现在们手上有医院烫伤证明和晨报姜主任还有居委会陈大妈证明，你愿不愿意变更监护人？”梁茹很认真地问。
莫青也很郑重地开口说：“虽然们不是你血亲，但和你梁阿姨保证对小北怎样，就定能对你怎样。”
凌默抿抿嘴唇，再坚强孩子这个时候感受到他们真正善意和关心是不可能不动容。
说完这句，曲昀就真睡着。
不知道过多久，旁凌默翻过身来，将胳膊轻轻搭在曲昀身上。
“好啊，给你放烟花，你要直想着。”
这天早晨，曲昀按时把所有作业都交。经过昨晚上晚饭，李远航也知道这回凌默把他爸妈狠狠算计遍。他记得他妈妈坐在
哪怕是在黑暗里，他也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曲昀微微向上翘着睫毛。
“你怎就能想到从报纸上查姜主任电话呢？”凌默轻轻问。
总觉得曲昀每天颠颠儿，不像会想这些样子。
“家里有晨报，不然还得花五毛钱去买呢……”
“你就不怕占你房间，占你吃喝，占你爸妈？”凌默又问。
“点都不怀疑你们。只是陈莉是唯血亲，又是母亲临终时当着医院那多医护人员交代监护人，她在监护权方面占有优势。只是被轻度烫伤，无法构成虐待未成年人。陈莉是个聪明女人，们必须快刀斩乱麻趁他们心虚搞定监护权。以及……他们最在乎就是有没有地方住。”
“懂，光脚不怕穿鞋，那个李浩逼急杀人放火都有可能。但是你放心，不会让他们占你便宜。”梁茹心里已经有计较。
凌默又写个电话号码给梁茹：“这位是当初顾所长留给电话号码。他后来中风还进抢救室，不好把自己情况告诉他。但是现在，觉得可以跟顾所长说。”
“有顾老所长帮忙，们就更有把握！”
梁茹给凌默包好纱布，凌默进卧室，就看见曲昀正万分认真地把他书本本摆到自己小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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