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会困
吗？”曲昀闷
“别
吧……下午第
堂课就是数学，会犯困……”
“那就睡觉。”
“嗯，睡午觉。”
曲昀也不离开，就着凌默身边位置，趴下来，不到分钟，竟然就开始打鼾。
直将课本摊开凌默，几分钟过去，却没有翻页。
曲昀也傻住。凌默从来都副不食人间烟火样子，这次却生气。
“谢谢啊。”曲昀跟在凌默身后，小声说。
“什
？”
“谢你帮
出气把李远航盖饭给扣。”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大家立刻也不笑，安安静静地低头吃饭。
李远航站在那里，时之间不知道该干什。
“再去买碗盖饭。”曲昀说。
凌默却拉住他：“不用，倒胃口。”
曲昀知道，他说是李远航。
是凌默掀翻呢？
谁知道陈桥却开口：“唉妈呀！说李远航你这人寸不寸啊？你明知道莫小北是打饭给凌默吃，你非要把莫小北盖饭掀不就是不想让凌默吃饭吗？凌默才刚走到你面前，你盖饭就翻到自个儿身上，你是被凌默给吓，还是你早上没吃饭，胳膊虚啊！”
陈桥自从上次抄作业事件之后，就和李远航不对付。反正只要李远航能吃瘪，他陈桥就是不吃饭也开心。
“陈桥——你这混账东西！”
“诶？混账叫谁呢？”
曲昀呼吸，碰上他课本，页面也跟着有规律地轻轻颤。
教室里几个同学都趴下午睡。
迷迷糊糊之间，曲昀总觉得自己眼睛上面有点痒，他伸手抓抓。
等他进入神游时候，眼睛上面又有点痒，他挤挤眼睛，感觉到刚才好像有什在自己眼睫毛上，他睁开眼睛，就看见对面凌默。
他单手撑着下巴，垂着眼睛，看着书，另只手轻轻搭在桌子边缘。
“没钱买金子贴。不然等你以后飞黄腾达，买点儿金子给贴？”
凌默没回答他，只是轻轻哼声。
只是这生“哼”，曲昀听在心里都觉得特别美妙。
他们回到教室里，面对着面，把饭盒里剩下东西都吃。
“你不够饱就到外面买个煎饼果子。”凌默说。
“那们回去教室吧。”
“嗯，阿姨做包子和烧卖不是还没吃完吗？”
凌默就在所有人目光里坦然地走过李远航身边，他用不大不小声音说：“李远航，下次再玩这套，掀就不是盖饭，而是根根碾断你手指头。”
李远航倒抽口气。
凌默从来不会虚张声势地放狠话，而且还是当着这多人面。
“混账叫你！”
李远航话刚落，整个小食堂里学生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远航脸红，都快成天上太阳。
“行！这事儿就到这里！不许再闹！谁在小食堂里打架，就跟他们班主任说！”
王大妈虽然在食堂工作，但也是学校老员工，在老师那里还是说得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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