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拿着衣服就去洗澡
。
等他洗回来，曲昀已经把其他习题做完。
“你回来啦？你帮
看看，做对吗？”曲昀亲自
页页把作业翻开。
凌默每页都只是淡淡地瞥下，说句“可以睡觉！”
曲昀伸个懒腰，正要去床上，坐在床边
凌默却抬起脚来顶住曲昀肚皮。
曲昀边在心里小小抱怨，边把做错题重新做遍。
当他写完最后行时候，呼出口气来。
他侧过脸，本来只是想请凌默帮自己看看做对没有，却没想到他撑着下巴，看着曲昀方向。曲昀有感觉，旁边凌默从他开始做题就没有动过，难道这家伙直看着自己？
这时候凌默点点头说句：“收拾吧。”
意思是都做对。
曲昀坐在桌子前，仔细地看看：“好像真是啊……那你送佛送上天……你教教最后这几题怎
做呗……不然挑灯夜战，你也睡不觉……”
“起来。”凌默扬扬下巴。
曲昀立刻起身，把位置恭恭敬敬地让给凌默。凌默拿张草稿纸，写起来。
曲昀这才发现，凌默手指生也很漂亮，长长，但并不是那种纤细像青葱类型，隐隐透着力度感。
凌默边写，边说着思考方向。
“你睡外面还是里面啊？”曲昀副很开心样子问。
“都可以。”
“那你睡里面吧。怕你睡外面会掉下去。”曲昀摸摸自己身上肥肉，心想真要睡起，他没把握自己不会把凌默挤到地上去。
凌默就站在桌前，垂着眼帘看着曲昀作业本。黄色灯光让凌默五官变得柔和起来。
“这是你作业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凌默好像还
“那个，你刚才是不是直在看？”曲昀笑嘻嘻地把脸凑过去，“知道自己现在很胖，但是睫毛挺长！听说睫毛长男生都是帅哥！瘦下来定是帅哥！”
“神经。你现在是个胖子。”凌默侧过脸去。
这时候梁茹拿着睡衣进来，放在床上：“凌默啊，你就先穿穿小北从前睡衣。凑合凑合啊！”
“谢谢阿姨！”
梁茹看两个人在桌子前学习，而且儿子还副很认真样子，顿时对凌默好感又递增。
和老师讲课方式不同，曲昀发现自己很容易就跟着凌默思维走，好像忽然打通任督二脉，脑回路清晰不得。
“会吗？”凌默问。
“好像会。”曲昀抓抓脑袋。
凌默把草稿纸撕碎扔进垃圾篓里，完全不给曲昀拼起来抄机会。
好小气啊……曲昀在心里感叹。
“嗯？怎？”曲昀回过头来问。
“第四题，公式用错。第五题，倒数第三步计算错。”
“啊？真吗？还以为做对呢！”曲昀凑过来。
“你真好蠢。”
那声音很轻，还是凌默特有高冷范儿，但是不知道为什，没那让人觉得不舒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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