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天,是失去你……也许早就崩溃吧。
“你……打算怎做?”戴维小声问。
“先找出到底是谁将那幅画掉包。”
“然后再把那幅画送给你外公?”
“看起来有那大方吗?”欧利文扯起嘴角,笑容中冷漠让戴维阵纠结。
“什——”戴维惊呆。
《岁月》随着创作者病逝,它价格几乎翻三倍,甚至高过欧利文那幅《风韵》。
“保险公司是不是已经决定为你理赔?”
“还没有,警方还在查找这幅画,甚至还怀疑是监守自盗……”温曼先生副万分苦恼地样子,“等到保险理赔,可能已经躺在墓地里。”
“好,这件事情交给。”欧利文点点头。
“可是你们又是怎确定这节肋骨就是歌德带在身边呢?”
“因为那节肋骨上,有歌德亲笔写下字迹,前面个字已经看不清,后面可以辨认出来,是‘席勒’名字。们拿去与拥有歌德手稿博物馆进行对比,确认那确实是歌德字迹。”
“明白,因为那是你妻子对你不求回报爱,你想要在有生之年将它拿回来。”欧利文开口道,“只是以你现在财富,完全可以再将它买回来。看来这个问题在于,你将它卖给谁。”
“是,将它卖给你外祖父,雷蒙·沃尔伦。”温曼先生吸口长长气。
戴维能够感受到欧利文手指颤,他忽然想起欧利文曾经说过,她母亲来自英国个黑道世家,他外祖父曾经为逼他回到家族里掐断他与所有画展商往来,也就是因为这样,那位教授才会卖掉叶卡特琳娜彩蛋,然后……
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什都没有用,欧利文失去是挚爱,他心中破个洞,也许他已经习惯那种疼痛,但并不意味着他不想填补。
“那你打算怎样找出那幅《岁月》?”
“不是找出它,而是让它来找们。
用过下午茶之后,为不妨碍温曼先生休息,欧利文和戴维起离开他家。
坐在车里,欧利文显得非常沉静。
戴维心脏也跟着承受不住某种重量而下坠。
他想知道,欧利文答应帮助温曼先生,真原因是不是因为他外公?他还在因为那位教授死而难以释怀?
对啊,他怎可能释怀?
欧利文手指越扣越紧,戴维能够感觉到他对外祖父那种恨意,这是戴维第次感受到他心中除悲哀与痛楚之外,其他如此浓烈情绪。
“你把它卖给那个强盗?”欧利文冷哼声,“那如果你想要拿回来,付出代价不止百倍。”
“没错。”温曼先生撑着自己额角,似乎是怕戴维他们看见自己眼眶里闪烁泪水,“他说,除非用已故现代画家范·尤里斯那幅《岁月》来交换,可是……”
“可是什?”
“可是那幅《岁月》在上个月转赠给纽约时代艺术馆途中,被盗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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