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利文没有说话,只是脱下画画时用外衣,走出去。
“这家伙……不会是突然又没灵感吧?”戴维想到这幅画下场说不定会和早上那幅样,就觉得异常地可惜。
又是几天之后,霍顿身体检查报告出来,两家医院诊断结果是样,那就是全身内脏衰竭,戴维不记得那病名称是什,反正很长串。
按照尼奥诊断,霍顿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更换身体里器官。
今天是戴维表演时间。
戴维郁闷。
他捧着本有关十七世纪文学书坐在窗台上,随意地翻几页,然后斜着眼睛看向欧利文。
对方专注在画板上,虽然看不见他脸,但是从他胳膊晃动弧度,戴维能够想象那流落在画布上痕迹。
整个房间只听见画笔声音。
戴维缓缓起身,来到欧利文身后。
戴维叹口气,拎着抹布开始工作。
半个小时之后,窗台擦好,戴维确定是尘不染,他坐在窗台上打个哈欠。
“把窗帘拉开。”
“哈?”戴维愣愣,般画家除风景写生很少使用自然光线,不过戴维还是照做,“还要干什吗?”
真不明白,画画不是要心意吗?欧利文那家伙不觉得他在画室里晃悠很碍眼?
“欧……欧利文?”
“去收拾画室。”欧利文撂下这句话就离开。
又收拾画室?
戴维摊在床上压根不想动。
欧利文走到门口,补充句:“十分钟之内上来。”
他得带着束花,去坎非医院看望重病中霍顿。
在走进病房之前,护士小姐就把那束花收走,说是花粉有可能使霍顿先生感染。
戴维在心里差点没有笑开花,特别是看着身体健康霍顿副白惨惨
他不由得睁大眼睛,满张画布都是暖色调,如果不是笔触,戴维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欧利文作品。
那样饱满色泽,脱离欧利文曾经隐喻略带尖锐以及引人遐思风格,仿佛毫不顾忌将心中所有明亮东西呈现出来,宛若绽放出色泽空气,让人想要触碰却什也抓不住。
欧利文偶尔低下头,刷笔在调料盘上转动着,他眼帘微垂,酝酿着思潮。
这幅画只完成底色,欧利文站起来,盯着那幅画,“把地板上颜料清理干净。”
戴维眨眨眼:“不画?”
“去把厨房里矿泉水拎上来。”
反正就是要把当苦力使用。戴维晃悠下去,把矿泉水拎上来。
“坐在那里。”意思就是随时待命。
“坐在这里很无聊啊。”
“那就去书房里端书过来看。”
另外层意思就是十分钟之内没上来你就后果自负。
戴维哭丧着脸,迅速刷牙洗脸换上衣服,来到三楼画室待命。
欧利文此时正坐在画室中央,目光完全集中在面前画板上,似乎刚用铅笔勾个底稿。
“把窗台擦干净。”
擦干净意思就是不能有粒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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