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白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拉长呼吸,虽然没有看向沈谚非,他表情却显得郑重:“谚非,要不要同去欧洲?”
沈谚非别过头去扯起唇角,“今天你这问,和当初在监狱里心境有什不同吗?”
“当然有不同。当初你拒绝,只是感觉遗憾。但是现在你再拒绝次,会心痛。”凌少白唇上笑意不减,令人猜不透这是玩笑还是真心话。
“那明明知道会伤心还要问这个问题,凌少白……你真无聊。”沈谚非与他碰杯,短暂接触之后潇洒地分开,“你打算怎对大哥?如果继续和马尔基诺合作,你要砍掉他手指寄给还是直接杀他?”
“不会伤害他,那样会令你恨,会令你更加鄙视。但是会让你永远都再见不到他,而你会时时刻刻记着,沈思博因为你被软禁在这世上不知名角落。他看不见,又没自由,剩下就只有孤独。”
沈谚非不发言,看进对方眼睛里。
“为什不打扮得和那天样?很想看到。”凌少白唇角漾起抹笑。
“所有切,并不是为你存在。”
“那是为谁?沈思博还是沈静云?”
沈谚非抬起手腕,随手拿起侍者托盘中香槟,“是为自己。”
缓慢舞步。灯光刻意被调暗,就是为制造神秘气息。
方笑仪无奈地向沈谚非伸出手,“们跳曲吧。”
“好啊。”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牵起对方手,就有人按住他肩膀将他向后扯,背脊撞进某个人怀里,沈谚非不用回头也知道对方是谁。
他和他在同张床上躺两年,彼此气息都十分熟悉。
“谢谢你许诺。如果你直不把他还回沈家,就会直做下去,不会满足于区区手机市场,目标也不会仅满足于赚钱。说不定明天你就会看到
“你是故意,说想看你穿纯黑色,你偏偏穿袭纯白。这里有你新娘吗?”
“凌少白,为什们不省去那些细枝末节浪费时间修辞,直逼主题呢?”沈谚非西装衣领敞开,内敛中仿佛有什浪潮奔涌而出,这是属于沈谚非嚣张。
“你真是越来越没有情调和耐心。”凌少白扯起唇角。
对对戴着面具男女旋转着从他们面前经过,像是无法停止轮回。
“大哥在你手上,对吧。在想是不是做还不够,不然你怎按耐得住没有得意洋洋地告诉?”沈谚非语调轻柔,像是在和对方闲话家常。
“不好意思这位方小姐,和谚非还有些事情要谈。”
对方不止认出方笑仪,还认出沈谚非。
这样无礼举动,沈谚非却没有拒绝对方,只是扯起唇角回过头来。
眼前男子穿着纯黑色西装,密不透风就像他心思,厚重沉闷黑色甚至被他穿出轻佻感觉。
他扣住沈谚非手腕,步步后退,穿过起舞宾客们,来到宴厅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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