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纽约。前几天给你介绍那个小孩怎样?”
“小孩?也只有你把二十岁年轻人称作是小孩,老人家!”殷振轩熟稔与对方开着玩笑,“不过说实在,你介绍这位小孩差点拆穿老底。”
“怎?”
“今天给他看是六年前做笔账目,跟现在所做自然不能同日而语,但是打赌手下许多会计师都无法在周以内查清楚到底这笔账目里做什手脚。但是这个沈谚非倒是厉害,三个小时不到,已经把最大漏洞给揪出来,如果真给他周时间,只怕他真要把玩完。”殷振轩想到什,“他不是才读大吗?没有三、五年从业经历,他怎揪得出这些问题?”
手机那端传来得意笑声。
“你放心,两小时又四十分钟,你能做多少就做多少。这份账目没有周是不可能做出完整查账报告书。只是想看看你能力罢。”说完,对方便起身离开。他走到会议室门口,告诉人力资源专员提供沈谚非台笔记本。
那刻,沈谚非又觉得对方像是真心要测试自己能力。
好吧,既然说不是要提出完整报告,而是做多少算多少,自己就要做得精细,而不是粗糙。
大概浏览个多小时之后,沈谚非揉揉眼角。迅驰注册会计师绝对不是浪得虚名,所有账目都细致明,沈谚非必须十二万分小心才能隐隐感觉到其中陷阱。
由于过分专心,沈谚非甚至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当中午十二点整到来时候,人力专员果然来收走沈谚非所做报告和所有账目资料。
“凌少白弟子,怎会不如那些从业三、五年会计师?”
殷振轩手指颤,声音扬高
但是沈谚非连这笔账目五分之都没有看完,所做报告也是零散着甚至于还没有理清楚重点。他知道自己真是过分骄傲,如果能在简历中谦逊点,也许对方会给他更加充裕时间。但是转念想,如果自己太谦逊,甚至于连这次面试机会都没有。
来到迅驰楼下,沈谚非再度仰望,只是这刻他心情完全变。他有种渴望,能够进入到这家会计事务所。除凌少白曾经给他看过账务,他再也没有见过这样专业账目报告。这是沈谚非直渴望到达深度。
办公桌前,人力资源专员将沈谚非报告打印出来,放在面试官桌上,“殷总,这是刚才那位实习生报告。”
殷振轩瞟眼报告,然后继续做着自己工作。直到下班时分,他才摘下眼镜喝口茶水,放下茶杯时才再度注意到那份报告。抱着玩味心情,殷振轩拿起来粗略浏览两行,随即缓缓皱起眉头,边摸着下巴边比对原先账目资料。
晚上九点,殷振轩仍然坐在书桌前。此时,手机铃声响起,殷振轩看眼屏幕上号码,扯出抹笑,“喂,凌少白,你又在哪里祸害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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