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那样。假如遗言真如中谷律师暗示
那样，指定就会失去效用，紫苑寺家所有遗产就会由
爷爷──紫苑寺干嗣来继承。」
回神时，车子已经驶动，连灯号是何时转绿都没感觉。吞吞口水，又问：
「这样……那个太太和她娘家人
定很伤脑筋吧。所以才大吵大闹吗？」
「如果只是那样，就不会带你走
。」
揪起眉，顺他视线望去。延展在挡风玻璃外黑夜和零星光点，漫无规律地撩过车身向后飞逝。体温也随著它们点滴漏泄，身体从骨髓冷到全身。
「光纪叔叔人工呼吸器被拔掉。」
这句话，连呼吸也并夺走。
「──有人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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